高飛聽完賈詡的故事之後,覺得以現在的局勢來看,賈詡並不難收服,無論名將還是謀士,都需要一個伯樂來發掘,高飛覺得北宮伯玉造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便對賈詡道:“先生以此重要機密相告,難道就不怕北宮伯玉起什麼疑心嗎?”
賈詡嘿嘿笑道:“侯爺放心,在下在北宮伯玉面前還算頗得信任,只是今日聽聞侯爺到來,想侯爺也是征戰沙場的人物,必然有能力能夠從此地逃出去,所以在下便來冒險見侯爺,希望能得到侯爺的一番幫助,我們共同逃離此地。”
高飛聽完以後,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賈詡是不想當反賊,而是想借著他的武勇來幫他逃出去,是來利用自己的。他嘿嘿笑了笑,問道:“先生與我只今日一面之緣,便對我推心置腹,難道先生不怕我和北宮伯玉同流合汙嗎?”
賈詡笑了笑,道:“如果在下沒有這個把握,又怎麼敢和侯爺這些事情?”
高飛聽後,不管賈詡是不是在用他做一場賭局,總之是押對寶了,他並不會和北宮伯玉同流合汙,他要藉助平定北宮伯玉的叛亂來做跳板,然後遠遠的離開這個鬼地方,去他心目中的東北聖地去發展。
“先生既然有把握,想必也早就想好了逃離此地的策略吧?”
賈詡點了點頭,道:“侯爺的不錯,我早已經想到了,只是我手無縛雞之力,與這些羌胡大漢相比,是決計逃不出去的,如果侯爺願意助我逃出賊窩,與家人團聚,我便願意效忠侯爺。”
運氣好的時候擋都擋不住,高飛覺得這些天他的運氣連連,除了進入賊窩這件事外,他聽到賈詡這樣,當然是欣然接受,不管賈詡是權宜之計,還是真心的投靠,對他來,都是一種莫大的歡喜。
高飛當即問道:“不知道先生有何妙計?”
賈詡道:“妙計不敢當,只是一個絕好的機會而已,不然的話,在下也不會深夜造訪。我已探聽到了訊息,明日北宮伯玉要去西羌,只有李文侯留守山谷,李文侯和侯爺是同鄉,侯爺大可以此為名宴請李文侯,就在酒宴上將其擒獲,挾持了李文侯,至少可以對其他人產生一種威懾,而使得他們不敢亂動,我等方能逃出此地。”
高飛道:“好,那就依照先生之計行事,一切全仰仗先生了。”
二人商量已定,賈詡也怕待久了引起胡人懷疑,便隨即告辭。
賈詡走後,趙雲便走了進來,問道:“侯爺,此人可信嗎?”
高飛道:“可信,不僅可信,以後還必將成為我手下的出謀劃策的智士。明日你且暗中觀察北宮伯玉何時出行,然後便去請李文侯前來一敘。”
趙雲“諾”了一聲,道:“那些被關押的文人怎麼辦?”
“到時候一同救走,留在這裡只能是一個禍害。”
“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回去吩咐夏侯蘭和裴元紹心應付。侯爺,早點休息,屬下告退!”
高飛在趙雲走後,便吹滅了蠟燭,上了房門,然後躺在鋪著羊毛的石床上,緩緩地想道:“看來涼州叛亂是要提前發生了,一逃出去,我必須趕緊回到襄武,將宗族全部遷徙到陳倉,並且召集一些子弟兵,順便去一趟涼州刺史府,將此事高發給涼州刺史,讓其早早提防,以減輕我陳倉的壓力。”
到了第二天,北宮伯玉果然帶著一隊人馬出去了,趙雲便隨即請李文侯到高飛那裡喝酒。
正午時分,李文侯興沖沖地便來到了高飛的石屋,二人相互寒暄了幾句,便隨即坐定,之後裴元紹親自弄來了酒肉。
高飛和李文侯相互碰了一杯酒後,便聽李文侯道:“侯爺今天好雅興,只是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高飛道:“你我都是同鄉,還有什麼不可以講的,吧!”
李文侯先是嘆了一口氣,隨後緩緩地道:“如今十常侍把持朝政,天下民不聊生,我涼州百姓更是苦不堪言,侯爺斬殺黃巾,功勳卓著,卻只落個食邑一千戶的都鄉侯爵位,我為侯爺抱不平啊!”
高飛自然聽出來了李文侯的話音,猜想北宮伯玉正是想利用李文侯來服自己加入反叛行列。他聽完之後也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大聲地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啊,我高飛對大漢赤膽忠心,到頭來卻算了,不了不了,來來來,喝酒!”
李文侯嘿嘿一笑,道:“侯爺且慢,以侯爺當今之名聲,涼州人盡皆知,若是能登高一呼,必然會群起響應,大漢日益衰落,正是我們男兒建功立業的機會。如今中原黃巾未平,如果侯爺能帶領我們此時從涼州而起,聯合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