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衝張郃大聲喊道。
“你這個賊漢子,你胡什麼,分明是我快把你刺落馬下了,你要是不服氣的話,咱們再來比過,看我怎麼樣收拾你!”
“什麼?你居然敢叫我賊漢子?你你你個死魚眼,咱們再來比一回,看我不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死魚眼?你居然叫我死魚眼?你這個挨千刀的賊漢子,比就比,誰怕誰?”
“死魚眼!”
“賊漢子!”
高飛騎在馬背上聽著張郃和太史慈兩個人之間突然對罵了起來,當即將兩根木棒扔在了地上,暴喝道:“夠了!你們兩個都別吵了!像你們兩個現在這個樣子,以後還怎麼做獨當一面的將軍?”
太史慈、張郃聽到這聲暴喝,都立刻停止了爭吵,但是目光中卻彼此充滿了怒意,都重重地冷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了另外一側。
高飛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徑直走到了兩個人的中間,一手抓住了張郃,另外一個人抓住了太史慈,朗聲道:“你們不用比了,張郃是猛將,太史慈也是猛將,從今以後,你們兩個人就是遼東郡的左右長史了,分掌郡中兵事。”
張郃聽到這話,急忙扭頭問道:“主公,你的都是真的嗎,讓我跟這個賊漢子一起當長史?”
“俊乂,太史慈確實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猛將,你應該對自己有了一個這樣的好兄弟而感到慶幸才對。你的心胸不至於那麼窄吧?”高飛笑道。
張郃道:“我的心胸寬廣的很,但是要我跟這個賊漢子一起共事,那我情願不當這個長史!”
“哼!要我和這個死魚眼天天見面,還不如殺了我!”太史慈心裡是想參軍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急著表現,可是一看到張郃那雙冷漠的死魚眼,他就來氣,而且張郃還當眾羞辱他,罵他是賊漢子,士可殺不可辱,他一把甩開了高飛的手,環抱著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