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了嗎?”
那大漢的臉上也是一臉的不屑,冷哼一聲,道:“雕蟲技而已,何足掛齒!”
轉過身子,大漢朝高飛抱拳道:“大人,請大人給我一匹馬,我要在馬上射箭,站在平地上射箭對我來太過兒戲了!”
高飛聽到以後,哈哈笑了一聲,隨後對身後計程車兵做了一個手勢,同時對那個大漢道:“有意思,如果你能在騎馬奔跑中將三支箭全部射中靶心,那就能證明你的箭術比張郃的要略微高出一點。好,那我就成全你!”
士兵牽來了馬匹,那大漢從士兵手中接過了馬匹和弓箭,策馬向南直行了一段路,然後調轉馬頭,大喝一聲,便策馬狂奔而來,依然直行向前,而他騎在馬背上卻將三支箭矢全部搭在了弓弦上。他見箭靶那邊計程車兵準備拔去張郃射中靶心的箭,便大聲喊道:“閃開,不許拔!”
士兵見高飛做了一個手勢,便閃到一邊去了,而心裡卻對這個來路不明的漢子有點輕蔑的味道,暗暗地想,他怎麼可能是長史大人的對手。
那大漢策馬而來,在顛簸的馬背上突然扭轉了身子,一個蹬裡藏身便懸浮在了馬的一側,同時將手中的弓箭拉的滿滿的,然後從馬脖子下面一起放出了三支箭矢,他才重新翻身騎在了馬背上,並且勒住了馬匹,停在了那裡,嘴角上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
三支箭矢同時飛了出去,朝著箭靶飛了過去,緊接著只聽見三聲脆響和三聲悶響,箭靶上原先張郃射中的箭矢被那大漢射出來的箭矢給分成了兩瓣,從箭靶上脫落了下來,而那大漢的三支箭矢卻硬生生地定在了箭靶上,而且箭矢的一部分射穿了箭靶,牢牢的釘在了箭靶後面的樹樁上。
眾人看了以後都驚訝不已,高飛、張郃更是驚訝,沒有想到這外表看起來粗獷力大的漢子居然箭術如此高超。
高飛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三國武將中箭術驚人的名將,可想來想去,都無法辨認出來眼前這位大漢,也不知道是被那大漢驚人的箭術震驚了,還是一時忘記了,腦海中除了想起黃忠、呂布之外,別的誰也記不起來了。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面前這人絕對不會是黃忠和呂布,那兩個人絕對不會在青州。
那大漢策馬慢跑到了張郃的身邊,用極具挑釁的話語道:“怎麼樣長史大人?還要和我比試馬戰嗎?”
張郃本身就很好勝,此時聽到那大漢的挑釁,當即翻身上了馬背,大聲地道:“比!怎麼不比?就算你箭術好,也不見得能夠打得我!我在馬上十個回合不!五個三個回合就能將你擊敗!”
那大漢冷哼了一聲,臉上略帶著點輕蔑,同時伸出了一根手指頭,朗聲對張郃道:“一個回合!一個回合之內,我便能娶你首級!”
張郃怒道:“大言不慚,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那大漢扭頭對一個手持長戟的人大聲喊道:“喂!把你手中的兵器借我用下,等打敗了長史大人我再還給你!”
士兵剛才見識了那大漢的箭術,對那種技藝驚為天人,也不敢半個不字,當即將手中的長戟奉上。
“拿槍來!”張郃將手一伸,大聲喊道。
身邊計程車兵自然不敢違抗張郃的命令,主動奉送上了一杆長槍。
正當張郃和那大漢就要策馬而動的時候,高飛卻突然站在了兩個人的中間,大聲喊道:“刀劍無眼,點到即止,為了安全期間,我建議你們將槍頭和戟頭去掉,以免誤傷。”
張郃狂笑道:“好,免得一會有人死在了我的槍下!”
話音一落,張郃便用力將槍頭掰斷,只留下一杆木棒。
那大漢也隨即笑了笑,掰斷了長戟的戟頭,朝張郃喊道:“放馬過來吧!”
高飛走了回來,他又仔細地想了想三國中的數得上來的名將,心中一驚,失聲叫道:“難道這人是太史慈?”
話音還在空氣中打轉,張郃和那大漢的馬蹄便發出了沉悶的響聲,只見兩匹快馬相向而行,在兩馬相交的時候,兩個人手中的木棒便開始了變化,雖然沒有槍頭和戟頭,可是還能讓人看出來,兩個人所施展的招式各不相同。
“託!託!託!託!託!託!”
兩匹馬相交的一瞬間,張郃和那大漢便各自向對方攻擊了三招,兩根木棒擊撞在一起,你來我往之後,便發出了六聲木棒產生的交響樂。
就在兩匹馬分開的一瞬間,無論是張郃還是那個大漢,兩個人的心裡都暗自佩服起了對方。
旁觀的高飛看到這一幕,已經學全整套游龍槍法的他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