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人才是最為重要的。”
酒宴過後,高飛、張郃便從沮授的家裡出來了,雖然高飛暫時沒有能力將沮授弄到手裡,但是他堅信,今天的這種會晤不會是最後一次。
走在夜間清冷的大街上,張郃因為喝酒而感到了一陣燥熱,在高飛和沮授談事情的時候,他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便一個勁的喝酒,以至於讓他有了點醉意。他扯開了自己胸口的衣襟,露出了結實的胸膛,因為燥熱的緣故,讓他想吹吹冷風,順便消除一下酒氣。
“俊乂兄,別駕大人平常都是這樣節儉的嗎?”高飛沒能拉攏成沮授,卻不願放棄張郃,便套近乎道。
張郃點了點頭,緩緩道:“別駕大人向來節儉,而且為人比較清高,就連前面的兩任州刺史到任的時候,我也未曾見過別駕大人主動宴請,沒想到今日將軍造訪,卻讓別駕大人主動宴請,看來將軍在別駕大人的心中,可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啊。”
高飛道:“可能是因為我們等了別駕大人一下午的緣故吧,俊乂兄,以你的能力,應該當個都尉之類的官職,怎麼在州里才做了一個的軍司馬啊?”
“別提了,公孫度那廝只重視像別駕大人那樣的文人,卻不在乎我們這樣的武人。他帶兵支援癭陶的時候,我就曾主動請纓,可惜公孫度沒用我。如果公孫度當時用我當先鋒的話,癭陶那裡又怎麼會敗的那麼慘?”張郃藉著酒醉,將平時的牢騷全部了出來,反正公孫度已經死了,他也沒有什麼好忌諱的。
高飛見張郃鬱郁不得志,便道:“俊乂兄,不如你跟我走吧,到遼東去,我保證把你用在刀刃上,我的手下正好缺少一位可以帶兵的長史,你要是願意的話,這遼東郡的長史一職就是你的了。”
張郃聽後猛然回了一下頭,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高飛,不禁打了一個飽嗝,從嘴裡散發出來了燻人的酒臭之氣,赫然問道:“將軍的都是真的嗎?如果我跟將軍走,將軍真的願意讓我當遼東長史?”
高飛重重地點了點頭,朗聲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高飛一不二,如果你願意跟我走,我自當會把你放在刀刃上,讓你一展你的大才。”
張郃的臉上展現了一絲驚喜,當即大大咧咧地道:“黃巾之亂時,我毅然從軍,和黃巾賊寇打了差不多二十多仗,論功勞我也該官封校尉了,可是卻只給了我一個軍司馬我從軍就是要當將軍的,就算當不了將軍,當個郡長史也是綽綽有餘高將軍,跟著你,以後能當上將軍嗎?”
高飛見張郃對當將軍十分的鐘愛,而且對仕途也很在意,當即笑了笑,道:“你別忘記了,我可是當過羽林中郎將的人,就算九卿之一的少府我也做過,之所以出任遼東太守,也是我想去守禦邊疆。只要你願意跟著我走,不出三年,我定然會讓你如願以償的當上將軍,而且還是指揮千軍萬馬的大將。”
張郃聽了心血澎湃,見高飛對自己如此器重,再想想自己在這冀州一直默默無聞的,當即用力甩了甩頭,使得他自己的頭腦清醒了許多,然後畢恭畢敬地道:“好,那我從今以後就跟著你了,只要能讓我當上將軍光宗耀祖,你讓我幹什麼都成。”
高飛看著眼前的張郃,忽然想起來了之前在癭陶所招降的褚燕,一個為了能有口飯吃,一個為了能當上將軍光宗耀祖,其實他們想要的都很簡單,而這一切,高飛也都能夠滿足他們。他伸出手拍了派張郃的肩膀,緩緩地道:“明天運出糧食之後,你就去辭官,跟我一道去遼東,我就讓你做長史,以後做校尉、將軍,怎麼樣?”
張郃也夠爽朗,當即笑道:“好是好,不過將軍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高飛道:“你吧,什麼條件?”
張郃道:“此去遼東要經過我的家鄉,將軍必須答應我帶上我的父母和妻兒一起去,不然的話遼東離我家太遠,來回折騰麻煩的很。”
“哈哈,俊乂兄是個好兒子、好丈夫、好父親,我當然不會拒絕你這樣的三好男人了。我答應你的這個條件就是了,要是你還想帶一些宗族裡的人去,我也不會反對,而且舉雙手贊同。”高飛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條件呢,原來只是這樣一個的要求,便高興地道。
張郃聽到高飛的誇讚,“三好男人”這個詞用到他身上倒是一點都不為過,他也不拒絕這樣的讚賞,因為從他參加軍隊以來,除了當初的一個伍長誇讚他作戰勇猛外,其餘的人都沒有再讚賞過他,他需要別人的肯定和讚賞,對於他來,讚賞就意味著他的能力被人肯定了。他哈哈地大笑了起來,一點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當即道:“成,既然將軍已經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