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衛的將軍,也算是關平的一種造化,不定以後會越走越遠。
他也不是傻瓜,麒黨、麟黨在朝野上下的文武百官之中都很有影響力,他自己雖然不加入任何一黨,可是卻希望關平能夠走得更遠。也許是出於長輩對晚輩的一種溺愛,或者是希望的一種寄託。在他的心裡,高麟雖然有些跋扈,但是不可否認,大將軍王的名聲,在邊陲一帶是赫赫有名,威震八方。
“好吧,既然你已經做出了決定,叔父也不攔你了,你明日就隨郭軍師一起啟程吧,以後的路,要靠你自己去走了。”張飛道。
“是,叔父!”
荊州,江夏府。
“啟稟知府大人,吳國水軍未得我國允許,公然駛入我國水域,沿江巡船前去制止,反被吳國水軍用船撞沉,巡船上二十一人,除了艄公得活之外,其餘全部溺水而亡。”
府衙大廳裡,高麒端坐在知府的位置上,聽到跪在下面的人回報的話,當即擺擺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可是大人”
“下去!”高麒怒道。
“是”斥候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
“虎牙大將軍到!”這時,府衙外面傳來了一聲高呼,喊聲傳入了整個大廳。
高麒聽後,即刻便走到了府衙大廳的外面,剛好和虎牙大將軍張遼撞個正著,只見高麒抱拳拜道:“下官江夏知府高麒參見虎牙大將軍!”
張遼的嘴唇上方多了一撇鬍子,顯得很是成熟,他披著一身的盔甲,見高麒參拜自己,當即道:“大皇子不必如此,大皇子這樣真是折殺文遠了。”
高麒道:“華夏國律例,下官參見上官,這是正常的禮儀,如今我是知府,正二品的官,可大將軍位高權重,是國之中流砥柱,已經不能用品級去衡量了,下官自然要參拜大將軍,禮數可不能廢。”
張遼道:“這個大皇子,吳國水軍撞沉我國巡船一事,想必大皇子已經聽了吧?”
“剛剛接到的情報,大將軍親自造訪,定然是為這件事來的,不知道大將軍是何看法?”高麒謙卑地道。
張遼道:“哎!吳國實在太過囂張了,連年惹事,月月滋事,皇上令我等一再忍讓,可是再這樣下去,我擔心手下的將士們會被吳國給逼瘋了。論國力,我軍實力在吳國之上,論軍事力量,我軍早可以將吳國滅之,可是大皇子,這件事發生再江夏境內,你打算如何處置?”
高麒道:“吳國水軍撞沉我國巡船一事,想必事出有因,吳國和我國是盟國,自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想必這其中是個誤會,我準備出面調停此時,和吳國的大都督周瑜面談。”
“大皇子你這樣做,只怕是有損我國國威啊!”張遼不敢苟同地道。
“呵呵,我這也是遵循聖旨啊,聖旨上是這樣寫的,無故不得滋事,一切以忍讓為先。皇上如此,自然有皇上的道理,大將軍,你對不對?”高麒反問道。
張遼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什麼都沒,轉身走了。當他快要走出大廳時,忽然停住腳步,扭頭對高麒道:“大皇子,有件事我必須要提醒你一下,任何事都有個度,一味的忍讓,就是懦弱。我的軍隊就在下雉,如果大皇子需要調兵的話,儘管派人通知我,我定當竭盡全力,給吳國一個下馬威。”
高麒呵呵笑道:“大將軍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想大概用不到兵戎相見。”
張遼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高麒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很快地便消失在了知府衙門裡。
高麒看著張遼離去的背影,暗暗地叫道:“張將軍,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我這樣做的苦衷的”h!~!
973單人赴約
潯陽江上,一葉扁舟輕帆卷,高麒坐在船頭,輕輕的吹奏出一曲笛音,那笛音清脆悠揚,傳出了好遠好遠
薄薄的霧,淡淡的曲,一切都顯得那樣的平和和自在可是,誰會想到,這一葉扁舟不久便會陷入萬人的包圍之中
船上只有艄公和高麒兩個人,高麒吹奏完一曲之後,便將笛子插在了腰間,他穿著一襲白色的長袍,緩緩地站立在船頭,雙手背朝後面,雙眉緊蹙,白皙俊朗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哀愁
船乘風破浪,緩緩地向著潯陽江的岸邊駛去,快要抵達岸邊時,掛著吳**旗的戰船便從四面八方包圍了過來,將這一葉扁舟圍在了一片窄的水域中
“來者何人?”一艘大型戰船的甲板上,一員身披鎧甲,頭戴銀盔的將領朗聲問道
高麒環視了一圈,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