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之類的,這個時候黑燈瞎火的,怎麼能分辨的出來?”徹裡祥雖然學習了孫子兵法,但是他的腦袋是木魚腦袋,根本不如其兄徹裡吉,能夠當上大帥,也是靠著徹裡吉的關係,另外就是特別擅長紙上談兵。
渠帥被徹裡祥的無地自容,扭身便走了,走的時候嘴裡還嘟囔道:“神氣什麼啊,不靠著羌王的關係,你能當上大帥才怪”
徹裡祥聽到渠帥嘴裡嘟囔著話,至於什麼,他沒有聽見,便立刻問道:“你在什麼?還不快去催促鐵車兵到來?”
“沒沒什麼是,大帥。”渠帥急忙灰溜溜的走了。
老鴉關的關城上,龐德見羌兵不斷的集結,但是就不進攻,也不知道搞什麼鬼。他抬頭看了看天,估算著天亮的時間,便對身後計程車兵道:“一會兒準備出城迎戰,你去通知姜冏,讓他們在山上做好準備,看到我出的訊號,便立刻從背後殺出。”
“諾!”
兩軍隔河相望,天色也漸漸大亮,徹裡祥等人全部集結完畢,又在河岸休息了許久,這才開始蠢蠢欲動。
辰時,羌人的鐵車兵漸漸都歇息過來了,徹裡祥也迫不及待的翻身上馬,抽出腰中金刀,開始指揮鐵車兵佈置在第一線,黑壓壓的一片鐵車兵,全部排列在那裡,只待徹裡祥的一聲令下。
龐德也不敢示弱,帶領一千人在河岸佈陣,然後將一千人分成了十隊,每一百人為一個縱隊,佈置在河岸的十個不同的地點上。當佈置完畢之後,又將一隊變作兩隊,其中一個人迅抽身蹲下,開始從懷中掏出火摺子,隨時準備點火。
而另外一邊的山坡上,姜冏等五千人都嚴陣以待,瞅見兩軍對壘,他便將其餘的四個都尉全部聚集在了一起,商量道:“承蒙將軍信任,讓我臨時擔任校尉一職,負責指揮這次奇襲行動。也承蒙各位兄弟看得起在下,我姜冏才有今天。所以,今日一戰,我還需要仰仗各位,奇襲成功後,功勞歸諸位,我姜冏一點都不要。”
“姜校尉,你這樣,豈不是寒了眾兄弟的心?從枹罕到老鴉關,一路上大家都看的清楚,姜校尉你的功勞不,而且堪稱智勇雙全,這一次的奇襲,也是你向將軍建議的,不管勝敗如何,我們五個都尉全都平分!”其中一個都尉道。
“對,這樣才是公平,咱們西北軍中只有兄弟,沒有利益!”其他三個都尉一起道。
姜冏道:“那好,有你們這句話,就夠了,一會兒只要冰面一炸開,我們就迅展開奇襲,繞到羌人背後去。狠狠地宰殺羌人,一掃晦氣。”
“諾!”
徹裡祥已經完全糾集起來了一支大軍,將鐵車兵佈置成衝鋒陣型,第一排三百輛,第二排五百輛,第三排則是所有的鐵車兵,羌人的騎兵則依舊散在兩翼。
“吹衝鋒號!”徹裡祥見準備妥當,龐德又佈置區區一千人站在冰面上,他也不管了,反正沒有現什麼異常之處,乾脆一股腦的全部衝過去,嚇也能把人嚇死。
嗚咽的號角被吹響了,悠揚的號角聲向四處傳開,急促異常。
羌人們聽到這個號角聲後,立刻來了精神,知道這是衝鋒號,於是,佈置在第一排的三百輛鐵車兵迅地向前衝去,每輛戰車上站著十個人,每輛戰車用六匹騾馬拉著,開始從大夏河的冰面上馳騁起來。
第一排的鐵車兵剛衝出去沒多久,第二排、第三排也緊鑼密鼓的向前進,而兩萬名士兵在戰車上被拉著,耀武揚威、浩浩蕩蕩的朝著龐德等人賓士而去。而徹裡祥也毫不示弱,金刀向前一揮,分散在兩翼的騎兵也迅地向前衝去,護衛在鐵車兵的兩邊。
三萬羌兵,全部衝了過來,萬馬奔騰的氣勢,讓龐德等人見了,都為之一振。
“將軍,都衝過來了,要不要點燃引線?”士兵們第一次被這種雄壯的姿態給震懾住了,不得不,羌人的鐵車兵確實在昨天給華夏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敢讓鐵車兵靠近,這種東西能攻能守,實在是太難對付了。而去他們也無法和他們正面交鋒,卻又不敢靠近,那一個個刀刃插在車上,指不定會劃傷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
“再等等!等敵人完全進入到冰面再。”龐德目測了羌人的度以及距離,道。
又過了片刻,羌人越來越近,一些戰車上的弓箭手開始拉動了大弓,準備射出箭矢。就在這時,當龐德看見羌人三萬大軍完全到了冰面上時,便下令道:“點燃引線,向後撤退!”
這時,十個蹲守在後面的人立刻開始點燃引線。其中九個點燃之後,立刻開始向後撤退,只有一個士兵因為太過緊張,不心將火摺子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