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原平時所見到的城池大不相同。中原的城池大多是長方形有稜有角的,可是他面前的這座城池卻是圓形的,城池呈現出橢圓狀,環繞著大半圈之後沒入了黑暗。
“這城怎麼進的去?”陳到看到環形的城牆上到處站滿了高句麗計程車兵,處處燈火通明,心中便起了一絲的疑問。
夏侯蘭的心裡也是同樣充滿了疑問,環形的城牆幾乎沒有死角,只要城牆上面站滿了人,一旦一個地方發生了異常,就會引來周圍的人,很難找到可以攀爬的地方。
卞喜似乎能夠體會到陳到和夏侯蘭此時的心情,恰到好處地道:“高句麗人的城池和中原的不同,這座城是橢圓的,很難找到攀爬的死角,而且這座城和後面的丸都山上的城是連在一體的,國內城地處平原,背靠丸都山,整個城池從這堵城牆算起,一直延伸到後面的丸都山。高句麗人在丸都山上還有一座城,和平地上的國內城相輔相成,兩者互為一體,城中可容納五六萬人,算是東夷最大的一座城了。如果沒有攻城器械的話,只怕很難展開攻擊。”
陳到、夏侯蘭聽後,便問道:“那該怎麼進入城裡?”
“高句麗人的都城以平原的國內城為主,丸都山城為輔,也正因為如此,看似環形的城牆帶上沒有任何死角,卻也成為了這城池的最大缺點。丸都山城環山為屏,山腹為宮,谷口為門,但是在修建城牆時,卻有始終有幾段險要之處無法和國內城緊密地連線在一起,這就成為了都城的死角,從那裡便可以攀爬進去。只是,那裡地處險要之處,懸崖峭壁不容易攀爬,所以除了我之外,也沒人能夠從那裡進去。”卞喜又解釋道。
陳到臉上一怔:“你是,我也無法從那裡攀爬進去?”
卞喜點了點頭:“不過我們今天不走那條路,那裡費時費力,沒有走城牆來的方便。”
陳到看了看面前毫無任何死角的環形城牆,便問道:“這裡計程車兵巡邏的非常嚴密,若想從正面登上城牆,恐怕有點難度。”
卞喜嘿嘿一笑:“對於我來,輕而易舉,咱們在這裡已經觀察有差不多半個時辰了。你們注意到沒有,城牆上計程車兵每隔一刻鐘的時間便會進行一次交接,而交接的時候中間會有那麼一會的空當,我們就利用這段時間攀爬進去。”
面對高牆和緊迫的時間,陳到的臉上有點抽搐,在他看來,要用一盞茶的時間攀爬上大約兩丈高的城牆,而且沒有任何稜角供他踩,簡直是太難了。可是他看到卞喜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很容易做到,便問道:“你要如何登城?”
卞喜道:“很簡單,直接沿著牆面爬上去。你放心,我上去之後,還會有一點時間來將你帶上去。”
陳到的武藝那是沒得,可是飛簷走壁卻不擅長,若是在中原那種城池,中間的牆面上有稜有角,只需要找一個稜角比較的,用雙手、雙腳撐起身子就可以上去了。可是對環形的牆面,他卻沒有一絲把握,不由得在卞喜面前矮了三分。
三個人又等了一會兒,見到城牆上果然出現了一個空洞的時間。
卞喜在這時急忙叫道:“夏侯老弟,你留在此地,一個時辰後我們就會回來,陳將軍,跟我走!”
話音一落,卞喜縱身跳了下去,借力在幾個樹幹上彈跳了幾下,便落在了地上。
陳到也不甘示弱,直接縱身跳了下去,在地上打了一個滾之後,便跟在了卞喜的身後朝前面的城牆上跑了過去。
卞喜爭分奪秒地跑到了牆面的邊上,加上此時月亮被烏雲遮擋住了,他的身體又輕,沒有弄出什麼聲響,而且周圍的人都在進行交接,對於他來,這城牆就像無人之地。
他藉著助跑的力度踩上了牆壁,登上了一半城牆之後,身體便有了下墜的感覺。他的雙手毅然抽出兩把飛刀,用力插進了牆面,那飛刀的刀刃便直接沒入了牆壁,利用手的臂力,將自己的身體向上帶,舉著飛刀一點一點的爬了上去,整個人就像一隻蜘蛛一樣。
陳到看到卞喜的做法,眼前一亮,立刻抽出背後的雙刀,在接近牆面的時候便用力擲了出去,兩把刀一高一低的插進了牆面,只露出一個長長的刀柄。
他這時開始藉助快速的跑步的慣力踩上了牆壁,好不容易爬到了一半,快要下墜的時候,他伸出長臂便抓住了自己剛才插進牆壁的刀柄。只見他借用臂力將自己的身體做出來了一個迴旋狀,整個人便向上飛了起來,他順勢拔出了那把刀,急忙收入了刀鞘,然後騰空而起的身體又抓住了第二把刀柄,再用同樣的方法將身子向上騰起,順勢拔出刀收入刀鞘,他整個人便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