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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林點了點頭,先召喚回海東青,然後用鳥語和海東青了一番話,緊接著便將海東青重新放回到高空中。海東青拍打著它的翅膀,向著南方便飛翔了過去,用它銳利的目光俯瞰著大地。
南欒縣城外三十離處的一片密林裡,袁紹金盔金甲,騎著一匹栗色的駿馬,意氣風發的望著南欒縣城的方向,臉上還洋溢著喜悅的心情。
沮授、審配、郭圖、辛評、逄紀、辛毗六人一字排開在袁紹的身後,靜靜地等著訊息的傳來。
不多時,一名青衣斥候從遠處賓士了過來,那青衣斥候的面容十分的熟悉,正是沮授之子沮鵠。
沮鵠一進入南欒縣城,便被王門給保護著,他見所有的燕軍都在忙活著進行守備城牆的佈置,便借尿遁翻牆逃之夭夭,在早已經準備好的一條暗道下偷偷溜出了城,之後沿著一條長長的地道爬到了韓猛、高覽兩位將軍的身邊,並且告知韓猛、高覽兩個人高飛已到的訊息。韓猛、高覽這才下令內外夾擊,出兵南欒縣城,而沮鵠也就此告辭,在一處到已經準備好的地洞裡牽出來了一匹駿馬,騎上之後便朝回走。
高飛所佈置的騎兵位置沮鵠都知道,所以能夠輕易地避開燕軍騎兵,一路奔了回來。
沮鵠來到了袁紹的面前,翻身下馬,跪在地上叩首道:“參見侯爺。”
袁紹道:“你回來的正好,前面動靜如何?”
“啟稟侯爺,一切正常,高飛已經徹底中計,剛才我回來的路上還看見了升起的狼煙,看來高飛是準備孤注一擲了。”
袁紹哈哈大笑道:“太好了,蒼天有眼啊,當年高飛這個挨千刀的用一個玉璽挑起了諸侯混戰,害得我損兵折將,此時正是報仇之際。”
審配道:“主公,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如果通告全軍,斬殺高飛者封侯千戶的話,必然會有人爭先恐後的去殺高飛。只要高飛一死,主公不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
袁紹扭頭對沮授道:“國相,你父子二人這次替我立了一個大功,事成之後,我必然會重重賞賜你們父子的。”
沮授道:“屬下不敢貪功,此事皆是主公指揮有方,眾將士齊心協力的結果,如果要賞賜的話,就賞賜那些一會兒在前線浴血奮戰的將士吧。”
袁紹臉上突然收起了笑容,輕蔑地道:“國相是我沒有體恤下屬嗎?”
沮授急忙道:“屬下怎敢如此想?屬下只是覺得”
“你不用了,我自然會賞賜那些浴血奮戰的將士,這一份賞賜既然你不要的話,那我就賞給別人好了。到時候,國相可千萬別我沒有給你賞賜啊?”袁紹陰陽怪氣地道。
沮授不再話,心裡默默地嘆了一口氣,朝沮鵠使了一個眼色,便將沮鵠喚了過來,繼續站在袁紹的背後。
袁紹朗聲道:“傳令下去,讓顏良、文丑、劉備、關羽、張飛、蔣義渠、蔣奇、張南、焦觸、眭元進、韓莒子、呂威璜、趙睿、呂曠、呂翔、尹楷、馮禮等人按照原計劃進行,務必要配合韓猛、高覽二將將燕軍殺個片甲不留!”
三十多名隨時待命的斥候聽完之後,便齊聲“諾”了一聲,飛馬朝各個不同的方向賓士了出去。
沮授見袁紹意氣風發,他的心裡緩緩地想道:“高飛,不知道我的這個十面埋伏之計,你到底能否應付的過來。若是你能僥倖逃出我所佈下的重重包圍,那就是你命不該絕,如果你逃不出去的話,我也會祈求主公給你一個厚葬的。”
南欒縣城外八里的一處村莊裡,褚燕帶著五千騎兵時刻都在注視著遠處的天空,埋伏在這裡差不多已經有一個時辰了,他和部下一直提高著警惕,生怕會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跡。擅於將自己的部隊隱藏在大山深處的他,此時也將部隊全部隱匿在了這個不知名的村莊裡,從外面看上去,任何人看上去都會覺得這是一個無人的村莊。
正當褚燕的目光還在注視著遠處的高空時,他突然聽到了從背後傳來了一陣馬蹄聲。他立刻提高了警惕,果然過不久一個斥候便賓士了過來,朝村莊裡的一口水井邊跑了過去,滿頭大汗的他已經是渴壞了。
翻身下馬,斥候徑直走到了水井邊,提起水桶便從水井裡打上來了半桶水,對著水桶咕嘟咕嘟喝了個痛快。可是,當他剛把水桶放在地上的時候,四周卻出現了四個頭戴樹葉編織成的帽子,帶著樹葉的藤條纏在了身上,乍一看之下,彷彿是四個樹人。
斥候吃了一驚,還來不及叫喊,嘴巴便立刻被後面的人給捂住了,並且整個身體被一起湧上來計程車兵給牢牢地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