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隨從向潼關方向而去,他和祝公道、卞喜單獨留了下來,埋伏在山林當中。
一個多時辰後,夏侯淵、曹仁帶著追兵追至,看到前面狹窄而又彎曲的山路,曹仁便命令大軍停下,掃視了一下整個山路,在那裡猶豫不決。
“子孝,高飛就二百多人,還擔心他埋伏嗎?”夏侯淵見到曹仁如此謹慎,便問道。
“此地離潼關太近,而且地勢兇險,易於埋伏。如果華夏軍攻克了潼關,大軍與高飛回合,要是埋伏在這裡,那我們去了就是有去無回了,我只是擔心中了埋伏而已。”曹仁分析到。
夏侯淵點了點頭,覺得曹仁的有利。他們兩個人都是魏國擅於用兵的大將,深得曹cao的信任和青睞,此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注視著山道上的一舉一動。
這時,從隊伍的後面來了兩三個渠帥,看見曹仁、夏侯淵停滯不前,便喝問道:“你們為什麼不前進,在這裡瞎看什麼呢?”
曹仁道:“前方道路兇險,恐有埋伏。”
“區區二百來人,即使埋伏,又能如何?你們這些膽xiao鬼,都給我閃開,看我們羌人的厲害!”渠帥大聲呵斥道。
夏侯淵聽後,心中極為不爽,白了那渠帥一眼,拉著曹仁退到了一邊,xiao聲道:“燒當羌氣焰囂張,不如讓他們在前面衝,我們在後面觀戰,如果真的有埋伏,這些羌人死了也一了百了,如果沒有埋伏,我們再向前衝。”
曹仁深表贊同,當即和部下讓開了一條道路,任由那幾名渠帥帶領著部下向前衝。
一時間,羌人的渠帥帶著自己的部下便向前衝出,高呼著為羌王報仇的口號,浩浩dangdang的衝了過去。
高飛伏在一塊岩石的後面看到羌人為前部,已經深入彎曲的山道兩裡多,而且後面的羌人騎兵也陸陸續續的進來了,便告訴傳令兵,讓傳令兵以旗語的方式通知埋伏在山道兩邊的周倉和高林,讓他們延緩行動,等待新的命令。
又過了一會兒,羌人即將駛出這段最狹窄的山道時,高飛看準時機,一聲令下,埋伏著的四千士兵紛紛將早已經準備好的滾石擂木拋到山道上,砸死砸傷了不少騎兵,又取出了連弩,予以shè擊,密集般的弩箭在這種場合下揮出了其巨大的威力,將在埋伏圈內的五千多羌騎全部shè殺,一個都沒跑掉。
曹仁、夏侯淵一看到羌人受到了埋伏,便帶著剩餘的一千多羌騎開始撤退,剛退到一半,徐晃提著一把鎏金大斧帶著五百騎兵便擋住了去路。
“徐某等候你們多時了!”徐晃將鎏金大斧橫在胸前,看到曹仁、夏侯淵時,雙眼中冒出了精光。
曹仁、夏侯淵互相對視了一眼,當即同時喊道:“殺出去!”
二將拍馬舞動著手中的兵器,一起向著徐晃衝了過去,身後士兵緊緊跟隨。
未等他們衝到,埋伏在道路兩邊的另外五百騎兵便紛紛用手中的連弩shè出了弩箭,成百上千的弩箭飛舞了出去,登時shè死了一片羌騎。
夏侯淵挺著長槍,曹仁舞著大刀,帶著身後的幾十騎親隨,在後面是驚慌失措的羌騎,一股腦的朝徐晃這邊衝了過去。
“讓開!”夏侯淵大叫了一聲,收起一槍便刺了出去,直取徐晃喉頭。
曹仁也是“哇呀呀”的大叫著,拍馬舞刀,眼看bī近徐晃,一刀便當空劈了下去。
徐晃舉起鎏金大斧先是撥開了夏侯淵的長槍,緊接著又架住了曹仁的大刀,然後“呀”的一聲大喝,鬍鬚倒張,臉上青筋蹦起,本來就因為那塊青灰sè的胎記而顯得有點另類的徐晃,此時面目更加的猙獰,猶如一頭野鬼。
“呼呼呼!”
徐晃架開了曹仁的大刀,大斧順勢劈出,一人力敵夏侯淵、曹仁兩位大將,也並不膽怯,反而將大斧耍的虎虎生風,威猛異常。
曹仁、夏侯淵急著逃走,無心戀戰,所以但是見徐晃大斧擋住去路,兩人對視一眼,突然向反方向賓士,邁上山坡,見到士兵前來拒敵,胡1uan揮動了幾下,bī開前來拒敵的人,直接逃走了。
徐晃見部下準備追逐,當即喊道:“窮寇莫追!”
於是,部下騎兵放棄追逐,配合徐晃形成合圍之勢,和那一千多被包圍著的羌騎展開了廝殺。
日落西山,暮sè四合,山道中灑滿了鮮血,染紅了這片大地,山道中屍橫遍野,斷裂的肢體隨處可見,綿延六里,六千多羌騎盡皆喪命在此山谷之中。
天sè將黑,高飛、祝公道、卞喜、周倉、高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