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兵器?”張郃好奇地問道。
“峨眉刺!今日我就要用這峨眉刺,取你這個下流胚子的狗命!”夏侯離不知道為何,臉上竟然顯現出來了極大的怒氣,話音一落,朝著張郃便攻擊了過去。
張郃對於夏侯離的詭異陰柔的武功路數很不瞭解,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物,以前交戰的人都是以剛猛為主,可是他現在碰到的這個,卻略微與眾不同,使得他只能後發制人。
夏侯離身體敏捷,跳躍力極好,手中帶著峨眉刺,不停地朝張郃攻擊了過去。
可是,張郃也不是吃素的,雖然初開始在樹上被夏侯離逼迫的毫無還手之力,可一到了路上,他的下盤就穩當了許多,不用再擔心踩不到樹幹而掉下去了。所以,他的遮擋躲閃一直讓夏侯離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其餘的虎衛軍早已經追著潘翔離開了樹林,偌大的樹林裡,只剩下張郃和夏侯離兩個人,而垣雍城那邊的喊聲也越來越大了,第二次求救的號角再一次在張郃的耳邊響了起來。
“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否則垣雍城不保。”張郃一邊閃躲,一邊觀察著夏侯離的攻擊路數,暗暗地記在了心裡。
十招過後,夏侯離沒有在張郃身上討到什麼便宜,但是夏侯離依然不停的發動著攻擊,拼命的纏著張郃。因為,夏侯離的任務就是纏住張郃。
“嘿嘿,你的功夫也不過如此,在樹上或許我打不過你,可是到了地上,你就不是我的對手了,加上你詭異的兵器以及刺殺的手法都用的差不多了,也是時候該我還擊了。”張郃心裡面擔心垣雍城的安全,已經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當即予以反擊,展開了攻勢。
張郃除了槍術過人之外,劍術也有一定的造詣,他觀看了夏侯離十招,見夏侯離的招式非常的奇特,如果不是他慧眼如炬的話,恐怕早已經死在夏侯離的手裡了。
反擊一開始,求勝心切的張郃便展開凌厲剛猛的攻勢,劍招是最為普通的劍招,可是到了張郃的手裡,就算再普通的劍招,也被他施展的虎虎生風,威猛異常。
“噹噹噹”
一連串的快攻之後,六招過後,張郃的長劍一挑,便撥開了夏侯離手中的峨眉刺,這一次,張郃不給夏侯離任何逃跑的機會,劍影飄蕩,劍招層出不窮,一招招的將夏侯離全身罩住。
夏侯離被張郃逼得無法還手,手中兵器盡失,除了用敏捷的身手來避開對方的攻擊外,已經別無他法了。這不由得讓夏侯離吃了一驚,本以外自己能夠完全將張郃壓制住,沒想到還是低估了張郃的能力。
就在這時,劍網突然散開,一隻大手直接向著夏侯離的胸前抓來,這一次,夏侯離措手不及,等到要進行躲閃時,已經被張郃抓住。
張郃一把抓住了夏侯離的胸襟,臉上浮現出來了一絲笑容,猛地向前一扯,由於用力過猛,直接抓爛了夏侯離胸前的衣服,一片白花花的春光登時乍洩開來,在夏侯離的胸前,竟然有一道若隱若現的鴻溝。
“啊”夏侯離急忙捂住了胸前,大聲尖叫道,“下流!”
張郃登時傻眼,看了一下手中抓著的衣服的碎片,居然有一半是紅色的,那上面還有著一團繡花,像極了女人的肚兜,而且淡淡的芬芳撲鼻而來,直入心脾,他不禁失聲道:“你是女的?怪不得剛才我感覺你的胸口會那麼軟”
夏侯離見張郃佔了便宜還賣乖,好不懊惱,衝張郃大聲喊道:“張郃,我跟你沒完!”
話音一落,夏侯離縱身一躍,便立刻躍上了樹幹,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樹林中。
張郃再次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肚兜,還一直不敢相信,自言自語地道:“怎麼會是個女的?”
來不及多想,張郃從地上撿起腰力劍、峨眉刺,這才急急忙忙跑出了樹林。
剛出了樹林,他便看到大批魏軍渡過了柳子河,夏侯淵正在垣雍城下指揮魏軍強攻城池,已經挖好的陷馬坑裡,也被魏軍計程車兵塞滿了,陳到站在城頭上持劍指揮燕軍士兵戰鬥,滾石、擂木、箭矢不斷的砸下,而魏軍卻一如既往的扛著攻城用的雲梯向上攀爬,而在城牆兩翼,魏軍的弓弩手也在向城牆上不斷的射擊,漸漸地壓制住了城牆上的守兵。
與此同時,魏延、褚燕的兩部軍馬也被魏軍逼到了城中,而潘翔所帶領的人也在向城中集結。
張郃看了以後,眉頭突然皺了起來,急忙攀爬上了樹枝,站在樹幹上眺望了過去,但見魏軍只攻打垣雍城的東門,其餘三個城門卻沒有人去攻打,他暗想道:“夏侯淵只攻打一個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