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張昭、張紘二人幫襯著,吳國根本不可能有如此穩定的發展。對了,你剛才知道了刺客是誰派來的?”
高飛點了點頭,衝甘寧使了一個眼色。
甘寧從懷中掏出了一枚令牌,欠身遞給了孫堅,道:“吳王請過目。”
孫堅接過那枚令牌,赫然看見了一塊四四方方的令牌上刻著一個“曹”字,他心中一驚,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來了一個人十分熟悉的人來,不禁失聲道:“曹操?”
高飛笑了笑,問道:“兄長是這麼想的嗎?”
“這令牌我見過,是曹操帳下虎豹騎專用的令牌,虎豹騎是曹孟德帳下的精銳,只受曹孟德一人調遣,如今證據確鑿,不是他曹操還能是誰?”孫堅緊緊地握著那枚令牌,眼睛裡放出了一絲兇光,“沒想到曹孟德居然對你下如此狠手?”
張紘一直待在孫堅的背後,他聽出了高飛剛才笑著話時的話外之音,便拉了一下孫堅的衣角,伏在孫堅的耳邊,道:“王上,燕王似乎並不這樣認為,我猜他另有看法,不妨聽聽他的獨到見解。”
孫堅點了點頭,抬起眼皮,看著高飛,問道:“賢弟,你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
火龍開始肆虐了,饒是高飛等人隔著一段距離,但是晚香樓已經被大火吞沒了,熊熊烈火燃燒著,炙烤著周圍的人。
高飛回頭看了一眼被燒著的晚香樓,便對孫堅道:“兄長,此地不是話之地,可否”
孫堅立刻意識過來了,哈哈笑道:“這裡確實不是話的地方,晚香樓雖然是曲阿城最豪華的建築,但是已經付之一炬了,不如就請賢弟到縣衙裡,和我通宵暢談如何?”
“如此最好。”
隨後,孫堅和高飛並肩而行,甘寧、文聘、張紘、韓當、祖茂等人緊隨其後,在回縣衙的路上,一行人碰到了程普、黃蓋,孫堅沒有怪罪,只是讓他們儘快平息城中騷亂。
當孫堅、高飛一行人來到縣衙後,大家坐在了大廳裡,高飛環視了一圈,便對孫堅等人道:“兄長可知道有一個計策,叫做借刀殺人嗎?”
“借刀殺人?”孫堅和在座的人都吳國文武群臣都面面相覷,不太明白高飛在什麼。
高飛道:“這個刺客來無影去無蹤,程普、黃蓋兩位將軍是親眼見到的,此等身手的人,怎麼可能會輕易留下一樣東西呢?很顯然,這是債贓嫁禍。”
孫堅聽後,覺得有一定的道理,便問道:“那賢弟認為是誰在債贓嫁禍呢?”
高飛道:“如果真是曹操的話,曹操根本不會這樣做,他只會明目張膽的來殺我,我和曹操之間雖然有過點的摩擦,但是卻訂立了盟約,相信曹操也不會那麼早違背盟約。如果我真的在吳國遇刺身亡,而兄長又相信了這是曹操所為,必然會和曹操之間有一場大戰,而作為燕國的軍民來,得知我死在了吳國,必然會對魏、吳兩家仇視,那麼,燕、魏、吳,便會同時開戰,天下將成為烽煙四起的天下。這樣來,只有希望我們三家都打起來的人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希望我們三家同時打起來的人?那是誰?”孫堅問道。
高飛笑了笑,眼中露出了一絲狡黠,問道:“兄長可以想想,現在誰最希望我們三家打起來,他坐山觀虎鬥?”
孫堅仔細地想了想,緩緩地道:“自從袁術被我和曹操聯手攻滅之後,天下就只剩下這麼幾個人了,除卻了曹操、賢弟和我之外,只有劉備、劉璋、馬騰、士燮四人。劉璋、士燮偏安一隅,馬騰恪守長安朝廷,雖然曾經對西川用兵,但是卻並沒有拿下,反而因為道路阻隔,不得不退回漢中。這麼來,就只剩下佔據荊州的劉備了。難道難道賢弟的是劉備不成?”
“劉備此人,道貌岸然,居心叵測,除了他,還能有誰?他的帳下有關羽、張飛,皆是萬夫莫敵,那關羽又曾經在伊闕關外斬殺了天下無雙的呂布,張飛和關羽的武力不相上下,二人的身手遠在程普、黃蓋之上,若有一人前來,自然是神出鬼沒的。”
“我和劉備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孫堅不解地道。
“有句話的很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兄長沒有害人之心,豈知他人有沒有害人之心呢?劉備反覆無常的偽君子,這樣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坐山觀虎鬥,看著我們三家在打起來了,他好坐收漁人之利。等我們三家都筋疲力盡的時候,他就會揮軍沿江東下,第一個先掃平兄長的吳國,這叫近水樓臺先得月,之後再進行北伐,那麼,整個大漢就沒有人可以抵擋了。”
孫堅聽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