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邊的荀攸、郭嘉、趙雲三人道:“現在暴雨雖然停歇了,但是天空依然彤雲密佈,以我的推算,這大雨應該不會就此停歇,必然會再次降下暴雨。可陳留城就擺在眼前,如果因為暴雨而耽誤的話,就會給曹操帶來喘息的機會。你們可有什麼迅的破敵之策?”
郭嘉想了想,緩緩地道:“主公,去年整個原乾旱異常,今年剛剛進入夏季,不到七天,便已經連續降下兩場大暴雨,看來已經提前進入了雨季。屬下以為,陳留城地勢低窪,如果採取水攻的話,必然能夠省去我軍攻城的大麻煩。”
“水攻?”高飛聽後,想了片刻,這才道:“黃河離此足有百里之遙,如果挖掘渠道的話,實在太耗費人力和物力了。”
郭嘉笑著拿著一根樹枝,在地圖上指指點點的道:“主公請看!”
“這裡是睢水這裡是汴水這裡是浪湯渠,浚儀縣是三條河流的匯聚點,如今大雨連綿不絕,河水水位上漲,陳留城地勢低窪,如果能夠在浚儀縣境內挖掘一個大池,將三條河流溝通在一起的話,再截斷其源頭,等暴雨再次降下之時,必然能夠形成兇猛的洪水,一旦洪水漫過了臨時修建的大堤,必然會傾瀉而下,直撲陳留城。陳留城地勢低窪,四周高而間低,加上睢水又從附近流過,要想水淹陳留,不在話下。”
圍在樹樁周圍的荀攸、趙雲聽後,都點了點頭,同時道:“奉孝此計甚妙,不僅省去了與魏軍交戰的麻煩,還能輕而易舉的攻克陳留城,實在是一舉兩得,屬下附議。”
高飛看了一眼郭嘉,問道:“挖掘蓄水大池,大概需要多少人力,多少時間?”
“一萬人足矣,一天時間即可。”郭嘉回答道。
高飛道:“很好,太史慈的一萬大軍剛好就在浚儀縣駐紮,正好派上用場。奉孝,你可親赴浚儀縣城,讓太史慈就地挖掘蓄水大池,咱們就來個水淹陳留!”
郭嘉點了點頭,繼續道:“主公,這幾天,還請主公必須做好防汛準備,而且還要通傳各軍,儘量尋找高地紮營,砍伐樹木製造輕便舟,以備不時之需。”
“嗯,造船這件事,就交給甘寧、聘、王威來做好了。”高飛笑著道。
散會後,郭嘉騎著馬匹離開了軍營,帶著二三十騎直奔浚儀縣城而去,而高飛則讓陳琳寫好命令,綁在信鴿腿上,飛鴿傳書給太史慈,讓他聽令於郭嘉。
入夜後,徐晃的奪取了函谷關、佔領弘農的訊息被荀諶給傳了過來。原因是徐晃的信鴿並知不知道高飛已經到了陳留,直接飛回了卷縣大營。
當高飛得到徐晃佔領弘農和函谷關的消失時,顯得很高興,但是同時對於馬為何還不撤軍也感到一絲疑惑,暗暗地想道:“馬已經無力東進,卻又賴在虎牢關不走,難道是想看看我和曹操哪個強嗎?”
隨後,高飛親自給徐晃寫了一封信,告誡徐晃必然嚴守函谷關,如果遇到馬,讓他不能從函谷關放過馬。之後,交由信鴿去傳遞。
到了吃飯的時候,天空又下起了濛濛的細雨,ying雨霏霏,天氣涼爽,但同樣也有很大的溼氣。
甘寧、聘、王威接到高飛的造船命令時,都感到很驚訝。
“甘將軍,主公讓我們現在造船,到底是什麼意思?在6地上,怎麼用的著船?”王威不解地問道。
“服從命令即可,大王自有大王的主意,我們無需過問。”甘寧了緩緩地回答道。
王威沒有得到甘寧的回答,便扭頭看了一眼聘,開口便問道:“將軍,你主公讓我們做船幹什麼?”
聘道:“造船,當然是用來坐了。王校尉,想不通就別想了,其實我和甘將軍也一樣想不通。主公催得緊,咱們讓士兵連夜動工,先趕製一批輕便舟。”
郭嘉帶著人行走在泥濘的道路上,剛走出沒多遠呀,便下起了大雨,一行人沒有去避雨,而是馬不停蹄的朝浚儀縣城趕去。
浚儀縣城裡,太史慈早已經睡下了,雖然外面狂風暴雨呼嘯不停,卻也無法吵醒他的美夢。他帶兵來到浚儀縣時,縣令棄城而逃,並且帶走了大批的財物和糧食,致使縣城裡糧倉空空如也。他氣憤得不得了,率領一千輕騎兵猛追不捨,最終斬殺了那個縣令,並且將糧食奪了回來,還搶回來了大批財物。
據太史慈瞭解,這縣令貪婪無厭,仗勢欺人,經常毆打百姓,還作威作福,有些人看不過去,要去告這縣令,縣令便派人將那個要告他的百姓給殺死了,而且在縣城裡大肆搶奪老百姓的財物。
要兗州境內向來都是百姓安居樂業的,可是事實上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