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公聖明!”馬進良並不氣餒,堅持的道,“回主公的話,其實臣攻取德州的方略,並非是要打德州!”
“哦?!”林風一怔,“願聞其詳!”
“回稟主公,其實臣也知道德州城池堅固、防備森嚴,若是要明著硬打,那咱們第三軍是很難吃得下的,所以臣就想,咱們得繞開這個硬殼!”
“你的意思是?!”
“兵法雲,兵無常勢、水無常形,運用之妙,存乎一心,既然敵軍在德州嚴陣以待,那咱們就別去吃這個虧!”馬進良看了看林風,昂起臉道,“臣的想法是,咱們第三軍自天津出發,沿老漳河南下,過青縣、滄州、鹽山,直撲樂陵,若是行動迅速,最多三、五日就可拿下武定府,這樣一來,山東門戶大開,德州守與不守,那都不太重要了!”
“嗯,這個說法也有道理,不過我聽說敵軍在樂陵也駐有重兵,急切之中,恐怕難下吧?!”
“回稟主公,臣在天津,久與樂陵敵軍對峙,其中敵情自然瞭然,”馬進良神色肅然,抱拳道,“樂陵的守將是一個叫張長的參將,手下兵丁不過七千餘人,這個人是個紈絝子弟,平日裡也是喜好酒色,貪財忘事,手下部隊管制松馳,決計不是咱們大漢軍的對手!”
林風看了看信誓旦旦的馬進良,卻並沒有仔細去打聽這個叫張長的敵將的資訊,實際上就軍事上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