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揚的模樣。
不過這些也都是他們應得的。
又說道了會,劉延昭便先行離開了,劉繼業為他爭取了三天的時間,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來安排。
常磊便是其中之一。
大步走向建雄軍的營房之處,守衛計程車兵已經對他習以為常,因而並未攔住,只不過那rì出城被伏的yīn影仍然籠罩,整個營房顯得有些yīn霾不散。
扣了門,屋中常磊的聲音響起,有些低沉,劉延昭推門而入,見他正坐在桌邊,滿臉的疲憊之sè,多rì未刮的鬍鬚更是讓他蒼老了幾分。
“六郎你來了,這些rì子也就你願意來看老哥了。”
聲音中有些落寞,雖然朝廷未曾追究他的過失,在昨rì的封賞之時,還賜了爵位,但劉延昭知道常磊心裡還未放下。
“常大哥,我要走了。”
“六郎進京任職,老哥該是恭喜你才對。”
常磊的臉上露出一個生硬的笑容,讓劉延昭有些暗自嘆氣,也有些怒氣湧了上來,“常大哥,小弟還是那句話,勝敗乃是兵家常事,試問哪位將軍沒有敗過?若是這個坎都跨不過來,便當我不認識你,也從未與你結交過。”
被劉延昭這般說道,常磊低下了頭,心裡的確是苦悶的很,若不是為了那些建雄軍的兄弟,他也不會明知是埋伏還違令衝出了城。
但輸了就是輸了,那次落敗之後,營地中建雄軍的名聲更加的遭人輕視,常磊受不了的正是在於此。
沒有出聲,是不知該如何面對劉延昭,當初,常磊是在他的鼓舞下,才放下心中對建雄軍的包袱。
可是如今,軍威未振,反而更加的落寞。
搖了搖頭,劉延昭又一次的輕嘆了口氣,從懷中拿出一把小匕首,是他從房中找到的,想來是曾經的他所用之物。
將匕首放在了桌邊,起身離去,“常大哥,過兩rì我便走了,時rì短暫,或許不會來看你了,延昭就此別過了。”
木門吱呀一聲,被關上了,屋中,常磊將那匕首拿入手中,外殼光新,雕刻的睚眥紋理栩栩如生,必定是小心愛護的結果。
轉過匕首,一行小字映入眼前,‘待還時,金瓜鉞斧’。
手指在這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