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主意?”
眼下,楊延昭口中不免多了急切,巫教邪士竟然敢潛入到府中來行刺,這一來,羅氏女等人可都有著危險,這怎能不讓他擔憂?
肅清邪教,是為百姓造福不錯,但若使得身邊至親有著xìng命之憂,那楊延昭絕對不會再進行下去,連心繫之人周全都保不住,天下蒼生與他又有何關聯!
。。
徐少陽面露凝重之sè,手在木琴的兩端,抓著又鬆了,如此重複的做著,好一會,才正聲道,“巫教邪士功法詭異,而我與合德師弟也不易現身,眼下別無他法,唯有加強府中的戒備。
待小師弟出去剿殺邪派時,留下兩名朝廷的供奉,想來能夠護得住府裡的安全,若是情況突然,為兄與合德師弟定當出手,不過到時候得用上些易容丹,不知合德師弟你那可有?”
聞言,郭淮忙點首應道,“雖然這幾rì沒有啟爐煉丹,但是之前閒弄著倒是剩下不少。”
為今之計,也只有這樣了,楊延昭謝過二人之後,便找來林願,讓他挑了些jīng幹機靈的兵丁,加強知州府的jǐng戒與防守。
也許是被朝廷派來的供奉實力所震懾,接下來的數rì倒是沒有邪教之人闖進知州府行刺之事發生。
更為讓人驚訝的是在整個福建路,都鮮見巫士之流。
“楊大人,可曾找到了邪教藏身之處?”
屋中,周亮出言問著,休整了幾rì,鐵甲衛的戰力自然是恢復了過來,只是,突然間卻沒了目標,反而一時間難以適應。
周亮如此一說,楊延昭也覺得近來確實有些不對勁,最近果真是太過安靜了,正所謂事多離奇必有妖,想到這,當即臉sè一變,“周將軍,本官有種不祥的推測。”
“大人可是擔憂這些邪士隱於林野之間而不出?”
搖了搖頭,楊延昭沉著臉,“邪教巫士乖張跋扈,想來也不會做起縮頭烏龜,所以,本官推測他們是在等待時機,然後反撲而來,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聞言,周亮沉思不語,身旁的馬磊則是點了點頭,“楊大人說得有道理,這些yīn險之輩如此銷聲匿跡必定是有所圖謀,我等還當做好戒備。”
又是平靜的過了兩rì,看著臨近城池送來並無亂事發生的訊息,心又莫名的難安起來,不覺得又加緊了城中的jǐng戒。
終於,三rì後,南劍城與漳州城皆快馬加鞭的送來了加急文書,兩地都發現了巫教的蹤跡,並有集聚之像。
拿到這急報,楊延昭不由得面露凝重之sè,巫教消失數rì之後,竟然大張旗鼓出現,其中怎能沒有yīn謀詭計?
但如今已經浮出水面,自是要尋些方法來對付,遂召集了眾人進行商議,知道緣由後,周亮等人倒是沒有歡喜之sè,而是面露沉思。
“楊大人,巫教邪士沉寂了數rì後竟敢再次露面,怕是其中有詐。”
行軍多年,論兵法與謀篇佈局,周亮三人自然是老手,南劍城與漳州城相隔數百里,而這兩地同時出現異動,不難想象出這是分兵誘敵之計。
“周將軍,你所說之言,本官也是知曉,但巫教之流生xìng狡詐,若是不盡早殲滅,只怕夜長夢多。
而將軍與本官也都沒有過多的時間來陪他們耗著,既然此番已經出現,雖說其中有詐,但卻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見楊延昭這番說,略微年輕的趙飛道不禁砸了砸嘴,“楊大人是說將計就計?”
“沒錯,正是這樣,只要他們肯現身,我等便有舉而殲之的時機,想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卻要先看一看黃雀身後的雄鷹答不答應!”
說著,眼中殺進迸出,讓林願幾人心神為之一震,而周亮則是依舊沉思之狀,稍許,才點首應道,“楊大人此舉雖是深入虎穴,看似兇險,但卻又是眼下最好的計較了,兵家常言置死地而後生,下官全憑大人吩咐。”
興化城東,卻是屋舍破陋,民生多寒之地,一家不起眼的小酒肆已經多rì未開門做生意了,但奈何周邊皆是窮苦之人,尋rì裡也無餘錢到這酒肆消遣。
而且這酒肆的東家從中土而來,生xìng冷淡,遂數rì未曾看見,到也不覺得奇怪,只是猜測掌櫃的老孫頭家中有事,並未去多想。
太陽還未落下,此刻酒肆的後院卻已是門窗緊閉,晚風吹起,席捲起小院中的四月落花與塵沙碎石。
小院似乎已有些rì子未清掃了。
夜幕如期灑下,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