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的圍著他前後看了幾眼,在李至滿是期待的目光下轉身回到剛才的木椅上,眯起眼望著初升的太陽,“今天的天氣不錯,或許該出去走走了。”
沒想到是這樣的結局,穿戴一新的李至只能將紙扇合了起來,沮喪著道,“我李元沛好歹也是風流倜儻,怎麼到了幾位眼中就什麼都不是了?” 。 。
“誰敢不待見元沛兄?”
身後,向敏中正笑著走來,見到他,李至忙走上前,“常之兄,你看我今rì是不是有些變化?”
仔細的打量著,向敏中點了點頭,這下李至眼中再露期冀之sè,後者沉思了片刻,終於說道,“元沛兄的這雙鞋倒是比昨rì的好看了。”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忍俊不禁。
如此,李至倒也不再糾結於穿著之上,上前拉著要入座的向敏中,“常之,昨rì不是說好了要去瞧上一瞧‘雲煙閣’幾位姑娘的麼?”
“是極,是極,元沛兄可是連夜遞上了拜帖,想來今rì可以一睹群芳之容了。”
幾人之中,即便是楊延昭也未見過語嫣等人模樣,因而,李至與向敏中這一發話,遂與羅氏女囑咐了兩句,起身隨他們往院門之外走去。
正yù出門,卻見兩道身影迎面走來,還未看清面相,便聽到溫和的笑聲,“幸好潘文鳳來得巧,否則怎能一下子見到大宋朝的諸位才子?”
對於他兄弟二人,除了楊延昭有過幾面之緣外,張謙等人皆是不識,但所為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都是飽讀詩書之輩,自然是各自舉手回禮。
“在下潘集,潘文鳳,這是舍弟,潘頜,潘國山。”
聽著對方的介紹,楊延昭等人也逐一介紹了自己,不知為何,他突然想起一個人,在代州城也見識過,大宋朝的名將之一,潘美。
莫不成他們是潘美之後?
正猜疑著,那潘集卻是笑著道出來意,“其實在下與諸位倒是早相識了,在四大書院冬試之時,便已經見過,只是潘文鳳不是書院弟子,所以無緣冬試。
在那之後,心中就想著何時能邀請諸位把酒一敘,今rì有緣相敘,不如移步到寒舍,暢談一番可否?”
這突入起來的邀請讓楊延昭為難起來,從對方的談吐的謙和來看,應該不是目中無人之流,不過已經應允了李至他們要去朋來客棧,當然不能應邀而往。
“文鳳兄,我等正yù前往朋來客棧”
猶豫了幾分,李至開了口,那潘集聞言倒是笑了,“元沛兄是要去見那‘雲煙閣’的四大頭牌?恰好昨夜潘文鳳也未能一睹芳容,若是不棄,能否與諸君一道前往?
待見過姑娘之後,再賞臉到在下的府中小聚可好?”
“善,那便謝過文鳳兄了。”
聽到楊延昭答應了下來,潘集面露喜sè,忙讓一旁沉聲不語的潘頜先行回府準備,他則是跟著前往朋來客棧。
一路上交談下來,倒也是熟絡了不少,而這潘集胸中也頗有才華,自然是話語很是投機,楊延昭也證實了他的猜想,對方確實是潘美之子。
朋來客棧,汴梁城中較為普通的客棧,卻因幾大青樓的比試而變得熱鬧異常,特別是昨夜‘雲煙閣’躲了花魁之後,慕名者四處趕來,差點將這祖傳了幾代的客棧給擠破。
掌櫃是個矮胖的小老頭,以前總是愁著客棧的生意,可是這兩rì生意是好,又每時每刻都在祈禱這幫人別在的客棧中生事。
只因這些人之中,多是官宦富紳子弟,幾句不和怒目相向乃至大打出手都是常見之事,這些人,都不是他一個開店的普通老百姓所能得罪的。
伸手拍了一下躲在後院偷懶的活計,“你這小廝,還不趕緊上菜去,前邊可是等的鬧桌了!”
正說著,突然道身影跑了進來,“丁掌櫃,不好了,前面起事了。”
最怕聽到這訊息的丁老頭頭皮頓時發麻了,“怎麼回事?”
“來了幾人,徑直的上樓去尋‘雲煙閣’的姑娘,結果那些等了久的公子哥們便鬧上了。”
聞言,丁老頭心裡一陣肉疼,也不知道要砸壞幾張桌子,趕緊拔腿往前院小跑而去。
待到了那裡,卻是驚住了,本該叫囂的最兇的韓侍郎的公子正不吭聲的坐在桌邊喝著悶酒,其餘之人更是不敢出聲。
“呵呵,既然元沛兄昨夜便遞上了拜帖,想必幾位姑娘已經恭候多時了,我等還是上樓吧。”
潘集輕聲說著,李至則是連連點頭,暗地裡對他豎起大拇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