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如此認為,可佛教門徒之廣,猶如草木比比皆是,對我大宋朝可謂是利刃懸在脖頸之上,可有解決之法?”
“呵”
一抹譏笑響起,“你不是自詡定能打造出一片盛世的麼?如今怎麼連佛門都解決不好?”
“難不成你想看著後脈子嗣被朕所殺?”
密室中的小聲戛然而止,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世上不僅僅只有佛門一宗,既然他要做國教,受萬人朝拜,你儘管以此為議,群臣中自會有幫你排憂解難之人。”
“朕的身邊到底有多少宗派之人!”
趙光義沉聲低喝著,卻是聽到一陣苦笑,“有多少?誰會知道?若是當初我能早點察覺,又怎麼會淪落於此?”
確實如此,想著當年的事情,趙光義不禁頭皮發麻,隨即心中湧出無限的怒意與殺機,“朕的江山,膽敢染指著,殺無赦!”
“好,好,多殺幾個,也讓牢中人跟著舒坦舒坦!”
鐵鏈嘩嘩作響,伴著長笑之聲,趙光義沒有理會,徑直往前走上幾步,“告訴朕,那東西究竟在何處?”
“要是想說,早就說了,你那虛情假意的兄長也不會死了。”
“哼!”
這答案,已經聽趙光義都膩了,雖然心中有氣,但密室中之人確實不能殺,唯有甩袖離去,留下身後那恣意暢快的笑聲。
汴梁街市上,八妹的兵器一事已經解決了,小丫頭的心情也愉悅了不少,便拉著楊延昭逛起街來。
“兄長,小弟還要去商會的總閣去一趟,據說上面來人了。”
半路之中,何鈺走上前輕聲道,自從與杜泉合作的時候,他便被告知時刻留意聚寶閣幕後之人,本還想晚上回去時再將經過道來,沒想到半路途中遇到了楊延昭。
聞言,楊延昭心中生出好奇,不過作為拿兩層股份的人,既然沒有通知,說明對方並不想見自己,貿然去,或許適得其反,遂對著何鈺道,“好好的留意留意,有了發現,我們夜晚再議。”
“恩。”
何鈺應聲點頭,道了別,起身上了在幾人之後緩緩跟著的馬車,稍後,車伕掉了頭,朝著街的另一邊行去了。
“排風我們去看那邊有什麼好吃的!”
沒有理會何鈺的離去,聞著不遠處傳來的香氣,八妹拉著排風小跑而去,身後的楊延昭只得搖頭跟上去。
“真是好吃,排風你這糖人甜麼?”
一邊吃著,八妹一邊問著身旁的排風,後者忙點了點頭,“很好吃,比代州城郭大叔賣的好吃多了。”
“好吃你們倆小饞貓就多吃一點,要是渴了我們便到前面的鋪子喝杯茶,歇上一歇,再去尋秋白他們。”
“魚兒不要去尋張大哥,他們肯定是在茶館裡搖頭晃腦的說著我聽不懂的事情,倒不如六哥陪我們逛街,吃好吃的吧!”
“排風也這麼覺得”
見兩個小丫頭這般,楊延昭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已經許久沒帶她們出來玩耍了,今rì便讓二人盡興的溜達。
人流攢動的街道上,不時走過的一隊鎧甲之士,楊延昭正與八妹、排風從一家玉器店裡出來,聽著八妹念念叨叨的說著,“六哥,這個是魚兒幫你挑的,回頭要是羅家姐姐看著歡喜,你可得好好的謝我。”
見她人小鬼大的模樣,楊延昭不禁在八妹的臉上捏了捏,後者已經習以為常,扭過頭,躲過他的蹂躡,並對一邊不作聲的排風道,“排風,剛為你買髮簪為何不要,你頭上這一支都舊了。”
排風低著頭,聲音輕若蚊蠅,“這挺好的,還能繼續用著”
“既然舊了,自然是要換了。”
楊延昭笑著從懷裡拿出落後兩人幾步,偷偷買下的玉簪,身後擦在了排風那一咎頭髮上,將舊的髮簪給拔下了。
排風仍是低著頭,只是臉頰上出現絲許的紅暈,只是楊延昭並無注意,看著那當初買的劣質簪子已褪去了光澤,不由得感嘆時間眨眼已過了兩年。
正當他心生感慨之時,一陣慌亂傳來,街市上人群紛紛朝兩邊散開,不多時,馬蹄聲伴著驚呼聲一道傳來。
不好,是馬受驚了!
張眼望去,果然一匹發了狂的馬正從遠處撞著周邊商販的攤子飛奔而來,而馬背上,卻是早已經嚇得花容失sè的女子。
這女子他也恰好見過,四大書院比試,她跟在趙德昭身邊,如同上次一樣,仍是一身的紅裝。
“朵兒,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