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在他眼中,只是文人養老的地方,空白的埋沒了楊延昭這塊璞玉。
半晌,洪籌輕聲安慰道,“小楊大人,憑你的本事,終究會扶搖直上,進翰林院倒也不是件壞事,眼下朝中的水深得很,齊王和趙太保之間鬥得很是厲害,小楊大人入翰林院倒是能保得周全。”
心裡有些沮喪,但是洪籌所言何嘗不是正理,遂收了臉上的失落之sè,“公公說的是,楊璟心xìng低了,多謝了公公的指點。rì後公公在閩南,還有些事情需要公公照拂。”
“這個自然,小楊大人的事情便是咱家的事情,哪裡需要這般的客套。”
繼續聊著,果然,洪籌領了皇命,前來執掌市舶司,如此楊延昭便也不客氣了,直接將何鈺之事與他說道了出來,本想還有些推搪,可是後者竟毫不為意的擺了擺手,全都應承了下來。
看來,洪籌心裡還是記著當rì的恩情,如此一來,倒是解決了楊延昭心中最為困擾的事情,立馬喚人將何鈺招來,讓他二人見了面,便順水推舟,讓洪籌領了一成‘聚寶閣’在福建路買賣利錢。
宦官內侍無了子孫根,少了女sè的念頭,對於錢財自然是歡喜的,因而洪籌也笑著應下了楊延昭的提議,畢竟這十幾萬兩的銀子得來一不觸犯朝廷律法,二來能與楊延昭套了近乎,何樂不為?
又是說了一番,突然間,洪籌一聲驚呼,忙拉著楊延昭的衣袖,“小楊大人,你看我這腦子,只顧見著你歡喜了,還沒去拜見金花郡主,還請小楊大人速速領咱家前去,並在郡主面前多多美言幾句。”
感覺那曖昧的眼神,楊延昭訕訕的笑了笑,想來他與柴清雲的事情朝廷皆知了,便也不作多言,徑直的領著洪籌往後院走去。
待見完柴清雲之後,不免想起了那前來接管福建路的信任安撫使,提起他,洪籌哼了哼鼻子,“小楊大人,這童備德xìng子有些酸腐,在吏部熬了十多年,還是個侍郎,若不是官家開恩,不知何時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