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兄,延昭兄”
轉過頭,見他正小跑而來,臉sè帶著焦急,當即有些不解,“秉陽兄,何事這般的心急?”
“延昭兄,你這一走倒是輕鬆的很,輿文堂可炸開鍋了,我來的時候,還有好些人滿是不信的問著左右,剛才臺上之人是不是燕王所推崇的楊大家。”
對於溫仲舒的羨慕之語,楊延昭雖然暗自歡喜,但還是輕輕的笑了笑,拿出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秉陽兄,我與燕王從未相識,推崇一詞自然無從說起,況且那些本就是徒有而來的虛名,不言也罷。”
聞言,溫仲舒不禁對楊延昭豎然起敬,“延昭兄不愧是我等學子的典範,對了,剛才張師讓我來尋你,說山長在‘近水齋’等你。”
近水齋,楊延昭知曉,便是張師曾帶他去找狄青時,那間靠著池塘旁的小屋。山長狄青常在近水齋中盤弄筆墨詩詞。
或許,取其名為近水齋,有著先得月之意吧?
溫仲舒陪著一道往書院後方走去,待到近水齋時,後者作揖離去,雖然不知狄青找楊延昭何事,但既然是前往近水齋,所談之事定不是現在的他能參與的,於情於理,都只能止步離去。
與溫仲舒道了別,楊延昭整了整衣衫,此時,狄青突然尋他,十有仈jiǔ是與剛才的紫衣華服之人有關。
若是單論他的詩詞與瘦金體,狄青早就知曉了,所以今rì身份表露自然也不會出現問題,因而剩下的緣由定是在那神秘的紫衣中年人身上了。
走過一小段廊道,一方清水池塘出現在眼前,在池塘邊上的小屋前,剛才見到的兩名黑衣武者正立在門外。
收拾好心神,坦然的往著小屋走去,感覺到黑衣武者的氣息已經鎖定了自身,楊延昭深吸了口氣,壓制住內心想要調動氣勁來做抵抗的衝動。
有著修為是他最大的秘密,自然是不能輕易的暴露出來,更何況是屋中人請他楊延昭前來,這做屬下的人怎麼會太過離譜?
額頭上的汗珠溢位,每走一步都要費不少的力氣,那兩名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