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倘若焦贊和孟良能為他所用,倒是可以解去他的燃眉之急,而且芭蕉山眾匪身手不錯,稍加訓練,再見見血,絕對不比普通的兵卒遜色。
只是這兩人願意收斂匪性追隨他麼?
楊延昭心中也說不準,若是日後捅出什麼簍子,這二人大可拍拍屁股回到芭蕉山,再做快活逍遙的山大王,而他則是要焦頭爛額的來收拾爛攤子。
所以,楊延昭不敢輕易的應允。
見他不出聲,那孟良頓時急了,大步走向前,“楊將軍,你是了不起的漢子,孟良打心眼裡服將軍。剛才聽蕭大哥與崔四弟講著先前與將軍一起走南闖北的事情,讓某很是羨慕,這或許就是焦二哥曾經說過的‘男兒當仗劍行萬里江山,漫天烽煙縱馬血染金戈’。”
說到這裡,孟良眼中生出了期待與憧憬之色,“某與焦二哥是山匪,平日裡所做的勾當也是劫掠往來行商,雖說整天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過得很是快活。但某還是很想走出芭蕉山,到哪喊殺聲震天的戰場上去,掄起大斧痛快的殺敵,做那鐵血錚錚的漢子!”
想來是講出了心中追求之事,孟良昂起了頭,雙眼更加的明亮,滿是鬍鬚的臉上也生出了隱隱紅暈,沉重的呼吸幾下之後,轉首指著沉聲不語的焦讚道,“至於焦二哥,某一直都知道他其實過得並不開心,二哥胸懷天下,有著大本事,待在這芭蕉山上只會屈了他的滿腹才。”
搶在焦贊開口前,孟良回過頭,與楊延昭抱拳作禮,很是恭敬的道,“楊將軍,孟良是個粗漢子,脾氣也有些臭,但這次是真心想追隨將軍。要是將軍對孟良有所嫌棄,某也能無話可說,不過二哥他確實文武兼備,還請將軍收下二哥,讓他一展抱負。”
“三弟”
焦贊只覺得鼻子有些微酸,原來這個大大咧咧的兄弟什麼都明白,而如今為不拖累於他,竟然能放下著五六年的交情,這怎能不讓焦贊動容?
喚了孟良一句,焦贊望向了楊延昭,“楊將軍,我兄弟二人敬你為人,願為將軍輕生死,效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