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擊,大部分將士戰死。”
單單隻有燧發槍兵就是這樣,如果數量不是足夠多的話,就容易被敵人近身,而近身的代價就是傷亡的增加。
鍾進衛的臉色沉了下來,大喝一聲道:“帶左良玉。”
“是,侯爺。”曹文詔答應一聲,便轉身向外喊道:“帶左良玉。”
大堂外腳步聲響起,左良玉被反綁了雙手,由兩名新軍士卒押著,帶了進來。
“侯爺,末將無罪,末將不服。。。”左良玉一進大堂,看到鍾進衛在上首,就大聲喊冤道。
“跪下!”顧百川從鍾進衛身側跨出一步,大聲喝道。
東廠大檔頭的話,左良玉不敢不聽,當即跪了下去,但還是喊冤道:“侯爺,多爾袞從西門逃走,不能怪末將啊!侯爺。。。”
一眾將領都沒了剛才的笑容,就看著左良玉,不知道侯爺如何發落他。
只見鍾進衛冷著臉,在已燃起燭火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冷:“為何不遵守將令守住西門,佔住主幹道,你人去哪裡了?”
“末將。。。末將去追擊敵軍了,因此才沒攔住那些建虜。”左良玉雖然跪在那裡,但還是抬著頭強自爭辯道。
“哼!”鍾進衛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喝問道:“你作為我軍高階將領,不知道追擊逃進小巷民宅的建虜和佔據城門要道,孰輕孰重麼?”
左良玉心中有點虛,聲音低了不少,但仍爭辯道:“末將一時糊塗,忘記了。只是殺敵心切,所以。。。所以。。。”
“還敢狡辯,那這些東西怎麼個說法?”鍾進衛有點怒了,大聲問道。
一邊的顧百川當即讓一個番役從一邊拿了個大包袱,丟在左良玉的面前。接著翻開了包袱,露出了裡面一大堆金銀珠寶。
左良玉一見,便知道是被誰給出賣了。他知道再抵賴已是無用,向鍾進衛磕頭求饒道:“侯爺饒命,侯爺饒命,末將再也不敢了。。。”
原來,左良玉在殺進西門之後,覺得遇到的建虜沒有抵抗力,不是逃就是隨手就被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