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藝之境界,當屬世之一流武將!”
鬼谷子口中的獅虎獸正是皇甫劍收留的白虎王,八年時間當初只有牛犢般大小的白虎也已長大,一丈八尺長的虎軀,巨盆大小的獅頭,威風凜凜,盡顯一帶獸王丰姿。
戰神槍是神匠鄭麻按照皇甫劍、鬼谷子的要求,用鬼谷子帶來的奇異金屬打造的神兵利器,槍分兩段,一曰囚龍槍,一曰斬龍刺,雙槍合一便是戰神槍。歷時七年,現已打造成型,只差最後一道淬火便可完工。
與鬼谷子幾年相處,皇甫劍也瞭解到當今之世,武功一途有四大境界:力之境、技之境、藝之境、勢之境。力之境相當於三流武將,技之境相當於二流武將,藝之境相當於一流武將。勢之境已是超出武將範疇,相當於一代宗師,無招無式,但舉手投足之間,皆可滅敵。
“現在憑你掌中長槍和囚龍三十六式、斬龍六刺能勝你的人已是不多,至於以後能達到什麼高度就得看你的造化了。但記住千萬不要自大,當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鬼谷子看著面前翩翩佳公子,面帶微笑地說道。
“是,師父,徒兒謹遵師父教誨!”皇甫劍恭聲答道。
“如此甚好!想我師徒相聚九年,為師傳授了你劍法、兵法、槍法、陣法。能教給你的東西都教給了你,為師也是時候回鬼谷中了!”鬼谷子長嘆一聲,緩緩說道,蒼老的臉上帶著濃濃不捨。
與皇甫劍相處日久,看著他長大成人,鬼谷子已將這個頗有些神秘的小子當成了親人,真要離開還真捨不得。
“師父您要走,為什麼?是不是劍兒哪裡惹您老人家生氣了?”皇甫劍聽了,溫潤如玉的臉上頓時變色,急忙問道。
“雄鷹,就要翱翔天際!劍兒長大了,要做的事很多,師父再呆在你身邊對你就不是幫助,反而會影響你的成長。不經歷風雨,那見得彩虹,不經歷風浪,你又怎能在這亂世稱雄!你也不必再說了,一切緣起緣滅皆是緣紛,為師心意已決!”鬼谷子狠了狠心說道。
當天下午鬼谷子就悄悄地離開了,帶著濃濃的不捨,帶著十來個鬼谷中來的童子,還有幾車“神仙醉”和幾車“女兒紅”葡萄酒。鬼谷子走的時候除了皇甫劍的幾個親隨外,其他諸人一概不知,就是皇甫劍也只是送他出了谷城。
臨別之時,鬼谷子送給了皇甫劍一件血色麒麟戰袍,送給解憂公主一件鵝黃宮衫。
皇甫劍又一次經歷了生離死別,這世上最疼自己的兩個老人一個死了,一個又離開了。雖然是兩世為人,神經已被磨礪得堅韌如絲,但終究還是脫不了一個情字,皇甫劍再一次陷入悲傷之中。
鬼谷老爺子走後,皇甫劍便默默地回到房中,心神有點恍惚,魂不守舍,庸懶地坐在榻上什麼也不想動。
夜深人靜,解憂公主一襲鵝黃宮衫,白色短襖,長長秀髮用黃色絲絛高高束起。二十四歲的解憂婀娜多姿,迷人的身材在薄如蟬翼的宮衫包裹下躍躍欲試,光潔玉面輕紗遮掩,宛若月中仙子,身上幽香磬人心脾,如花中精靈。
解憂輕步款款,來到皇甫劍面前,輕解面紗,白色短襖從身上滑落。如玉容顏,一身輕薄黃衫,動人嬌軀在昏黃燈光下若隱若現,如夢似幻,散發著無盡魅力。
此時皇甫劍已比解憂高出許多,就是坐在榻上,腦袋也齊到了解憂額頭。
解憂一雙白皙纖手輕輕地在皇甫劍臉上愛撫著,嘴裡夢囈般自語:“少爺,老主人走了,師父也走了,可你還有解憂。解憂命苦,幸得少爺相救,得脫魔掌。解憂生亦為君,死亦為君,永世不會離開少爺!”鶯音宛語,如靜夜微風,讓人渾身酥軟。
解憂玉手輕拍,聲音漸趨呢喃,像是在撫慰受驚嬰兒。解憂輕輕挪動皇甫劍頭顱,讓他舒服地貼在她的酥胸,嘴裡哼著不知名小曲。曲音清雅婉約,像情人間細語,飄蕩在空氣中,又隨風散了。
本來還是坐得僵直的皇甫劍,繃緊的身軀漸漸鬆軟,像是很享受解憂的懷抱,頭又不自覺地向解憂的酥胸裡擠了擠,貪婪地呼吸著解憂那磬人體香,雙手緊緊地纏上解憂柳細腰枝,像是攬著件奇珍異寶,一鬆手就要走脫似的。
解憂感到胸部一陣溼潤,那是皇甫劍的眼淚,解憂什麼也沒說,兩人只是靜靜地相擁在一起。
一滴情淚,不知何時從解憂臉上悄然滑落!
“解憂!”皇甫劍不知何時抬起了頭,烏黑髮亮的大眼盯著面前絕色佳人,眼神裡流露著裸的**。
皇甫劍覺得體內有一種萬難竭制的**,像頭正在甦醒地洪荒巨獸,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