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本侯還會帶上一千親衛,不會有任何危險!”華雄不僅是親衛營的第一任統領,更是老將軍皇甫規的託孤之臣,看著皇甫劍一點一點長大,對皇甫劍忠心不二。皇甫劍心中感激,耐心地勸說著。
出高平城北門,過高平川橋,沿蕭關北道一路向北,過三水縣城,繼續向北方才進入北地郡境,全程千里之地。
夜色朦朧,蕭關北道,一支軍容嚴整的千人戰隊正向北飛馳。居中是一輛黑得發亮的巨型戰車,戰車後面一匹棗紅色駿馬、一頭身軀龐大的純白色獅虎獸,悠然自得,緊緊相隨。戰車上空盤旋著兩隻金色巨雕,不時劃過長空,留下道道金影。
他們正是皇甫劍一行。
這次隨行護駕除了解憂、十八龍騎外,還有親衛營統領閻行率領的一千親衛,八部將之七“黑子”成宜率領的二百神弓部眾。因為事急,他們全都是一人雙馬,只備了幾天糧草,輕裝前進。
戰神車內,粉紅幔帳低垂,長信宮燈滋滋有聲,散發著柔和光華。皇甫劍斜靠在虎皮座椅之上,雙目微閉,神情庸懶,俊朗的身形略顯落寞。
“少爺是在擔心皇甫大爺嘛?”解憂身著鵝黃宮妝,一雙纖纖玉手輕輕按撫著皇甫劍微皺的額頭,聲音婉轉輕柔。七巧玲瓏的解憂與皇甫劍相處日久,瞭解逾深,雖然看不透皇甫劍心中所想,但皇甫劍表現出來的落寞還是讓她有種心顫的感覺。
“是啊!大伯可不是容易說服的人,此行結果難料啊!”皇甫劍輕嘆一聲,隨口答道。
雖然在賈詡、華雄等人面前皇甫劍說得信心滿滿,但實際上他也沒有絲毫把握。硬來也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要是皇甫劍真的那樣做了,恐怕世人的口水也會將他淹死,更何況許多事還需皇甫嵩的配合。
“奴婢相信主人,這世上就沒有主人辦不到的事!”殘酷的殺手生涯也沒能磨滅龍九活潑開朗、狂野不羈的天性。她一襲紅素,如穿花蝴蝶般來到皇甫劍面前,輕嗔淺笑道。
“哦!你家主人還有這麼大的本事?本侯怎麼不知道?” 皇甫劍被龍九差點逗樂了,調侃著道。
“在奴婢眼中主人就是天,沒有什麼事做不到!”龍九回答得很肯定,面帶尊崇。
“十八,你怎樣不說話?”皇甫劍轉身問一旁沉默寡言、表情淡然的龍十八。
“奴婢不會說話,只會殺人!不管是誰只要他忤逆了主人,奴就將他殺了!”龍十八說的非常平靜,說得理所當然。
龍十八在十八龍騎中年齡最小,比皇甫劍還小一歲,身材嬌小玲瓏,五官極度精緻,像是畫中走出的瓷娃娃,但殺氣卻是最盛。一襲素白輕衫,面如嚴冬寒梅,站在那裡殺氣凜凜,傲然而立。
“真是個可愛的傻丫頭!來到爺身邊,讓爺疼惜你!”龍十八的一句話,把三人都逗笑了。皇甫劍將龍十八輕輕拉到懷中,隔著薄衫,在她豐滿的嬌軀上愛撫起來。
龍十八雖不言語,但早已是面紅耳赤,嬌喘微微!在皇甫劍懷中忸怩不安。
“十八丫頭害臊了,臉都紅了!”龍九在一旁,幸災樂禍,戲耍起龍十八來。
“九丫頭別羨慕了,到姐姐這裡來,姐姐疼你!”七巧玲瓏的解憂覺察到龍九笑容背後的一絲落寞,“嘻嘻”一笑,將龍九輕攬在懷。
“姐姐真香,讓阿九摸摸!”龍九伏在解憂懷中,貪婪地呼吸著解憂嬌軀散發出來的磬人體香,心裡湧上一種異樣,禁不住將解憂緊緊摟住。
“瘋丫頭,找死啊!”解憂被龍九一摸,身上麻酥酥的,說不出的感覺,本能地掙扎了一下,輕聲嗔道。
“姐姐真美,阿九愛死了!”龍九嘟噥著,一雙殺人無數的手在解憂身上肆無忌憚地撫摸起來,櫻紅小嘴更是逞機吻上了解憂如玉容顏。
“要死啊,阿九快停下來!”解憂被龍九的瘋狂舉動嚇了一跳,一邊輕推龍九,一邊求饒般的小聲叫著。
豈不知,解憂越是掙扎,身體扭動得越是厲害,帶給龍九的刺激逾加強烈,龍九的動作也更加瘋狂。漸漸地解憂的呼吸也開始粗重起來,身體不住扭動。兩人耳鬢廝磨,交纏在一起,宮衫松落,狹窄的內衣若隱若現。
椅背緩緩降下,不知何時皇甫劍懷中的龍十八已成了羔羊,承受著皇甫劍的陽光雨露,**呻吟一浪高過一浪。內斂的女子不動剛已,動則風情萬種!
長信宮燈依舊散發著柔和燈光,飄蕩出陣陣醉人香氣。火紅閃電貂一動不動地盤踞紫金鐘上,居高臨下,圓睜著一對天藍色美麗大眼,好奇地打量著眼前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