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段時間的出色表現已贏得了飛馬牧場上上下下老少爺們的心,蕭風揚、李明輝兩人對少主第一次交給自己的任務,更是不敢有絲毫大意,分外上心。
柳如是將飛雲寨交由驍騎營副統領“鐵塔”赫哲帶人駐防。
第五天,柳如是、賈詡在交待赫哲一番後,帶著此次的大功臣李文侯回到牧場,李文侯由於獻計有功,而且皇甫劍看他還頗有幾分將才便提拔為副將。李文侯暗自慶幸不已,自己這次終於賭對了,也逐漸接受了飛雲寨消亡的事實。受降的馬賊被分批送到飛馬牧場整編,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進行著。
吞併了飛雲寨後,飛馬牧場不僅名聲大震,而且是勢力大增,一躍而成隴山地區最大的一股勢力,周邊其他勢力再也不敢撮其鋒芒。
接下來皇甫劍又召集軍師賈詡、驍騎營統領柳如是、重步營統領薛平、弓弩營統領哲別、第一混編營統領南宮北、第二混編營統領張陽,針對周邊其他大大小小的勢力制定了一套清剿計劃,這套清剿計劃由軍師賈詡負責統籌安排,柳如是、薛平、哲別、南宮北、張陽的五個營輪番出動,本著訓練新兵的目的,也沒有具體時間限制。
忙完這些,皇甫劍輕鬆了下來,平時不是陪兩位老爺子就是和賈詡一起談天論地,討論牧場的發展。這個時候的漢室雖然骨子裡已是不堪,黨宦之爭不休,但表面還算安穩,並沒有出現敗亡之象。
這個時候的賈詡雖然智深如海,謀略過人,但還相當單純,並沒有表現出太大野心,也沒有皇甫劍想象中的陰狠手毒,反而是風度翩翩,給人一種很陽光的感覺,沒有一點“毒士”風範。
時間到了熹平三年(公元174年)五月底,春暖花開的季節,剛剛下了一場春雨,泥土中還帶著股清新氣息,周圍群山吐翠,谷中植物青青一片,整個牧場更顯活力。
皇甫規老爺子熬過了漫長嚴冬,但還是沒能躲過命運,正處於彌留之際。
皇甫劍緊緊地拉著老爺子削瘦的雙手,生怕一鬆手,老爺子就會消失。皇甫劍覺得自己的心痛疼欲裂,像是被人揪起來一樣。老爺子努力地看了皇甫劍最後一眼,慢慢鬆開皇甫劍的手,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這一剎那,兩世為人的皇甫劍也不禁放聲痛哭。老人和藹可親的面孔一次又一次出現在他的眼前,生活的點點滴滴不時在他腦中重現,不知不覺間老爺子成了皇甫劍的精神支柱,成了他在這個世界上地唯一依靠。
就在皇甫劍悲愴欲絕之時,靈魂深處似是破裂了一樣,溢位一股黑氣,腦海裡頓時怨念叢生。他恨蒼天,恨大地,恨所有的一切,有股毀滅一切地衝動,本來明亮烏黑有神的雙眼,此時卻象是電閃雷嗚,一股毀滅氣息冉冉升起。
老爺子的營帳裡,大爺爺皇甫節和牧場中所有的負責人此時都是悲聲一片,沒有人注意到皇甫劍的變化。
距離皇甫劍身側不遠的解憂公主第一時間發現了皇甫劍身上的異常,皇甫劍身上的毀滅氣息讓她感到顫粟心悸,禁不住大叫起來:“少爺,你不要這樣!奴婢好怕!”
一邊的閃電貂也象是發現了什麼,燥動不安,在皇甫劍身上跳來跳去,發出悽愴至極的叫聲。
解憂公主的叫喊聲、閃電貂的不安引起了大家注意,這時他們才發現皇甫劍的不妥,一種暴戾之氣正在皇甫劍身上漫延,靠近他身邊的人都能感到一股徹骨寒意。
“不好,劍兒悲傷過度,陷入了臆症之中。”這癔症輕則傷身重則傷命,見多識廣的老爺子皇甫節一點也不敢大意,顧不上悲傷一巴掌狠狠地抽在皇甫劍臉上。
皇甫劍身上正在不斷聚集的戾氣,被這大力一掌打斷,一時氣息不順,滿面發黑,狂吼一聲,口中飆射出一股鮮血,接著雙眼一閉,一頭栽倒在地。
老爺子皇甫節心中大痛,一雙有力的大手在皇甫劍背部不停擊打著。過了很久,皇甫劍臉色才有所好轉,烏黑之氣逐漸散去,但他整個人卻象是陷入了睡夢之中,怎麼也叫不醒。
一連幾天,飛馬牧場是雞飛狗跳,一邊是籌辦老爺子喪事,另一邊是擔心少主安危,皇甫劍昏迷至今也沒有絲毫甦醒的跡象,一直是人事不知地躺在榻上。
整個牧場舉孝,到處都沉浸於一片悲愴之中。飛馬牧場眾首領全聚中軍大營,商討著少主皇甫劍病情,但大家誰也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一個個束手無策,萬般無奈地在大廳裡團團轉。
第三十章鬼谷子
就在這時,從外面進來一人,向廳中眾人行禮道:“回稟諸位大人,谷外有名老者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