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機一動,轉而反問起來。
“不知耿大人可聽說過兵貴神速,救兵如救火!本來只需一個時辰的路程,耿大人卻用了五個時辰,致使高平城北城陷落,數萬守軍陣亡,你可知罪!”皇甫劍突然盯著耿鄙,厲喝起來。
不等耿鄙申辯,皇甫劍看向軍法官道:“延誤戰機,見死不救,該當何罪?”
“依罪當誅!”軍法官答道。
“那你還等在這裡幹什麼?將罪將耿鄙、程球二人拖下去,斬啦!”
這兩個人一個軟弱無能,一個貪得無厭,在皇甫劍的前世歷史中,西涼之亂跟這兩個人就有直接關係。而西涼將成為皇甫劍的根基所在,必須選用最可靠的人看家,他當然不能再讓這種害群之馬存在。現在正好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中,此時不除更待何時。
“諾!”軍法官答應一聲。
兩旁走出四名刀斧手,將耿鄙、程球二人,剝下官袍,抹肩頭,攏二臂,拖了出去。
“馬騰將軍,快快救我!”耿鄙、程球兩人早已是嚇得面無人色,小便失禁,慘兮兮地望不遠處的軍司馬馬騰,苦苦哀求起來。
這一突然間的變化,不要說當事人耿鄙、程球了,就是廳中眾人也是大吃一驚。誰也沒有想到這位年輕將軍,剛一上任就要斬殺朝廷要員,一方大吏。河東太守董卓一行更是膽顫心驚,生怕下一刻皇甫劍的屠刀就劈到他們身上,他們可也是拖拖拉拉直到現在才到。
“將軍還請刀下留人,兩位大人雖然有錯,但罪不當誅!還請將軍三思,再說臨陣殺將,軍心不穩,於戰不利!”馬騰雖然平時看不慣耿鄙、程球二人,但畢竟為其部下,這一刻也不得不站出來求情。
“馬將軍雖然言之有理,但大敵當前,軍紀不整,軍法不嚴,人人畏戰,何以服眾,又怎能打敗數十萬的鮮卑大軍,本將豈不是有負聖恩!將軍退下,不必多言!”皇甫劍望了馬騰一眼,毫無改口之意,並將聖恩大意搬了出來,以堵眾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