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只是略施小計,你們就中計了,可悲可嘆”
桂陽太守那張還算有點儒雅的臉出現在火把之下,有點得意地叫囂起來。
是的,如果他真能讓鎮西軍中埋,趙範也足以名聲大噪了。
李傕手中的長矛緊了緊,還是沒有任何舉動,彷彿兩側站著的不是桂陽守軍,彷彿他們手中的利箭射不死人一樣,他在靜靜地等
“投降吧看在你們是鎮西軍的面子上,本官會放你們一條生路的”趙範還以為鎮西軍將士驚嚇過渡,不知所措了,所以是愈發的忘形,愈發的意氣奮發。
可就在趙範得意忘形之時,他的身邊出現了一個人,趙範旗下大將陳應,此次出謀劃策的最大功臣。看到陳應,趙範心中更歡。
“噗”一聲十分不協調的聲音響了起來,在兩軍將士眾目睽睽之下,趙範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一柄短刀,插在了趙範腰間,血順著刀柄流了下來。
“啊”趙範慘叫了起來。他一個手中從不染血腥的人,現在看到自己身上流出來的血,不知是痛還是受驚了,只顧大聲地驚叫起來。
“為什麼?”恐懼之後,是無邊的憤怒趙範怒視著陳應,不甘地問道。
“這也不明白,我和鮑隆已經歸順鎮西軍了,所以這一切,都不過是我們合計好了的,你上當了。”陳應淡淡地說道,憨厚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忍。
變化太快,快得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包括李傕也想不到出現了這一幕,似乎與先前他們安排好的情節差了許多。只是李傕對陳應、鮑隆兩人的信任沒有變,這是種無法言表的信用。就象你只因一句話,背叛了與你朝夕相處了十幾年的親人一樣,不需要理由。
“鎮西軍仁義,鎮西軍治下是天堂,我和鮑隆將軍決定棄暗投明,歸降鎮西軍。兄弟們,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吧”陳應看著一個個還是劍拔弩張的桂陽郡將士緩緩說道。
是的,他們是窮人出身,他們希望過上好日子鎮西軍治下是天堂,他們也聽說過
桂陽城中的將士,大多數都算是陳應、鮑隆兩人的部下,現在太守大人眼看是不行了,不跟隨將軍走,他們還能怎樣
“放下武器吧鎮西軍不會為難你們的”大路中間,李傕騎著高頭大馬,手持黑色長矛,威風凜凜,殺氣騰騰,衝兩側還在猶豫不決的桂陽守軍,大聲說道。
“鐺”武器落地的聲音,李傕的話還真管用,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人響應號召放下了手中武器。榜樣的作用是無窮的,有了一人帶頭,這些已無第二條路可走的桂陽守兵,展開了棄械比賽,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放下武器。
在鎮西軍的喝令之下,這些放下武器的桂陽守兵,排成一條長龍向城外走去。他們將在城外接受鎮西軍的整編。
桂陽城,並沒有因為守兵的繳械而安靜下來,奔騰的馬蹄聲不時響徹桂陽城的夜空。城外留下了三千兵卒看管已是手無兵器的降軍,三千兵卒負責城門防衛,二千人負責城中治安,二千人跟隨李傕向太守府行去。
城中太守府還有一支太守的親衛軍盤踞在那裡,就象是遊戲中說的那樣,打不下太守府,桂陽城還算是掌握在守軍手中。
桂陽太守府還真不是一般的豪華,都快比得上中原一些豪宅了。在這樣一處邊城荒地,出現這樣的府邸,足以讓人驚訝了。可見趙範生前也是一個貪官,一個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的髒官。
一千五百步卒,五百刀盾手、五百弓箭手,五百長矛手,排成一個攻擊陣形向太守府不斷推進。
李傕帶著剛剛歸降的陳應、鮑隆二將到了太守府正大門前,面對著的就是高高的府牆和駐守在牆頭,一個個肅然而立的兵士。
“趙範太守死了,鎮西軍已經接管了整座桂陽城,投降吧鎮西軍不會虧待你們的。”陳應拍馬來到府門前,衝牆上的守軍大聲地叫道。
“大人是怎麼死的?”府牆上的守兵聽了陳應的話,臉色立變,不相信的高聲問道。其實在看到黑壓壓的鎮西軍將士時,他們就已經知道陳應說的話是真的。
“本將殺的”陳就淡淡地說道。
還是一臉憨厚,一付真誠老實的樣子,連一句謊話也不會說。
“反賊”城頭傳出了趙範親衛的責罵聲。
“投降吧何必為趙範這樣的人陪葬呢?”
陳應似是心中有愧,也不辯駁,還是淡淡地勸說道。
“我等生是主公的親衛,死也是主公的親衛,決不會象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屈身求榮。”城頭上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