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閻錫山真心向革命;如今剛剛歸順;大軍調出後;怎麼能夠端我老巢啊。”
楊興擺擺手道:“先不要急嗎?怎麼電報來說;山西鐵路全部都是短軌鐵路;如此必然導致各軍到山西;必須更換火車;這不說明山西有**趨向嗎?”
閻錫山正想分辨;楊興接著說道:“看你這幾年行為;真是劣跡斑斑;二次革命失敗;你協助袁世凱大肆屠殺革命同志。
袁世凱稱帝;你首先向籌安會提供經費銀幣二萬元;接著又連電勸進;要求“廢共和而行帝制;以帝制而行憲政”。我等與蔡鍔將軍發電討袁護國;你則通電全國;指責我等“不忠不義不仁不智”之徒;懇請你的袁世凱皇帝“褫革蔡鍔、唐繼堯、楊興等官職榮典;宣示罪狀”。
先總理要求你通電反段護法;但你卻站在段的一邊;電促馮國璋等抗擊護法軍;並派晉軍第一混成旅赴湘參戰;結果全軍覆沒。
你說;這些行為不表明你是一個投機者;是與曹錕、吳佩孚、段祺瑞等人同流合汙?”
閻錫山滿臉汗珠;一個勁道:“總司令明鑑;這可是根據先總理的指示;為保衛北方革命實力而不得已為之啊。”
楊興大怒道:“還有你在山西建立一個小朝廷;在山西;不但鐵路進不去;什麼進得去;你是不是想自立?”
閻錫山大驚道:“總司令;在下萬不敢立什麼小朝廷;只是為了發展實業而已?”
楊興笑道:“你現在推吧;什麼事情都往先總理身上推;是不是以為先總理死了;沒有留下關於你的遺訓?”
閻錫山更是慌張;歷史上在辯解這些事情時;閻錫山常常以根據孫文先生指示;為了保護北方革命力量而不得已為之。而那個時候;孫文早已經死去;可以說是死無對證。
楊興滿臉怒容;來回渡著步子道:“雖然你幹了很多不利於革命的事情;但是現在全國基本一統了;你可不要逼我算舊賬;不要逼我拿出先總理關於你的一些評語。
閻錫山一聽;一顆顆汗珠佈滿臉上;一個勁說道:總司令;卑職有罪。自今日以後;卑職一定以總司令馬首是瞻;堅決服從中央政府與總司令的號令。
看現在打得差不多了;當即說道只要今後不再像過去軍閥那樣;三心二意;不要再將手伸到山西;鬧什麼**;這一切我也不想舊事重提了。”
閻錫山一聽;連連搽去臉上汗珠道:“謝謝總司令體恤屬下。”
楊興笑道:“國民政府將建都武漢;北京將改名為北平;我準備任命你閻錫山為新成立的北平市市長;任命商震為國民革命軍第18軍軍長;你認為如何?”
閻錫山一聽;神情不由得有點暗淡;雖然京津地區產值遠高於山西省;但是畢竟山西是自己老窩;而北平天津牢牢控制在國民革命軍第5軍、第22軍手中。
楊興見閻錫山當即焉了;笑道:“即于山西省省長人選;則由徐永昌擔任吧。他是你們山東人;幼年吃了很多苦;過去在孫嶽部幹師長;這次就由他擔任山西省長吧。
財政廳長;就由孔祥熙先擔任擔任吧。孔先生是孔子的後人;是孫先生的姻兄;是你們山西人;徐省長、孔先生到山西后;我不希望看到有人給孔先生下絆子;更不希望看到有人還搞什麼小團體。”
新被任命為山西省省長的是徐永昌;來自山西人;當楊興看到其經歷後;身處亂世而具備中人的一切美德。要知道;徐永昌雖然是山西人;由於幼年家中頗為貧困;一家老小闖關東;但是在路上;其母怖;在幼年的時候;其父也怖。
在八國聯軍侵犯中國的時候;徐永昌作為毅軍一書記官參加軍隊;隨後考入中國陸大第四期畢業。在這之後;徐永昌一直與同學孫嶽搭檔;參加了北京政變。
在歷史上;1926年9月;馮玉祥從蘇聯歸來;召集舊部於五原;策劃重振旗鼓。徐永昌的認識則是:俄國扶植我們;儘管誠意;但他的存心並不善。我在民國十三年即覺得俄國與孫文先生所訂契約就未懷好意。他要對中國懷好意;為什麼不依照諾言將與曹政府所協議的中東鐵路交還中國?我們內亂;猶如兄弟鬩牆;第三人送一把刀;無論交與弟或兄;總是與我們不利的。而彼則強調扶助弱小民族;殊不知其扶助也者;乃先助某國一部分人民脫離本國而**;再即將之併入俄國;美其曰聯邦;實乃劫持之使為附庸耳。鑑於思想認識上的分歧;徐永昌商之於孫嶽;決定“以後的行動要與國民一軍分開”。
更為重要的;在在那個“有槍就是草頭王”的時代;多少人奉行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