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事實,難道本將軍還能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不成?尤其可恨者,豈能因此而誣衊本將軍有背棄耿大人之心!?”
龐德道:“是,將軍忠義人所共知,想必耿大人也心中有數,將軍可不必理會此等閒言碎語。”
馬騰憤然道:“不知是誰於暗中亂嚼舌根?若令本將軍知曉,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龐德勸道:“常言道濁者自濁、清者自清,將軍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是流言便總有消退地一天。”
“話雖如此,可本將軍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馬騰向龐德道:“令明,你立即點起一百精兵連夜進城,將司馬府保護起來,沒有本將軍的軍令,不準任何人等靠近司馬府十步之內,違令者~~斬!”
龐德鏗然道:“末將遵命。”說罷,龐德長身而起,點起一百精兵連夜進城去了,馬騰這才放下心來。
隴縣,涼州刺史府。
耿鄙憂心忡忡地在大廳裡來回踱步,自從左傲冉率軍走後,街頭巷尾的流言甚囂塵上,都說馬騰有意奉迎韓遂入主涼州!耿鄙深知馬騰為人忠義,原本打死也不信,可終究還是架不住這些流言的侵襲,心中疑竇漸生。
畢竟韓遂與馬騰乃是八拜之交的弟兄,都是再羌族心目中有一定地位的,論輩份馬騰還是韓遂的結義大哥!一旦韓遂真的率軍來攻,誰能確保馬騰不會有異心?馬騰乃是涼州軍中大將,在將士們心中頗有威信,一旦馬騰投向韓遂,後果將不堪設想。
耿鄙左思右想,總覺放心不下,便派了一隊人馬將馬騰的司馬府給保護了起來,名為保護馬騰家眷不受閒雜人等騷擾,其實就是將馬騰地家小挾為人質,令馬騰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人馬派出去不到半天,漢陽太守傅燮便匆匆來到刺史府面見耿鄙。
見了面,傅燮也不客套,開門見山地說道:“大人,你怎麼可以派兵把馬騰的司馬府給圍起來呢?”
耿鄙尷尬地笑笑,支支吾吾的說道:“本將軍這不是擔心有些激進分子聽信謠言,對馬騰將軍的家人不利麼,所以才派了一隊人馬將馬騰的司馬府給護了起來,難道本官這麼做有何不妥嗎?”
“哎呀!”傅燮擊節道:“大人的本意固然是好的,可馬騰未必肯領情啊。”
耿鄙道:“領不領情是馬騰自己的事,本將軍盡到自己的好。”
傅燮道:“大人三思啊!馬騰如果真有奉迎韓遂之心,言語間避之唯恐不及,如何還會在人前人後提及自己與韓遂是八拜之交的關係?馬騰君子坦蕩蕩,有什麼就說什麼,他是在向大人您表明心跡呀!”
“不必多言。”耿鄙沉聲道:“此事就這麼定了。”
“唉~”傅燮嘆息一聲,落寞地低下頭來,心中暗忖道:“大人啊大人!你這麼做只能適得其反,把馬騰真的逼到韓遂的麾下去呀!可這話傅燮終究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就算說出來了,耿鄙也不會聽,徒討沒趣罷了。”
左傲冉揮軍直奔北地,心中卻一直在想著馬騰與馬超,想著如何才能將他們倆弄到自己的麾下來。想著想著,左傲冉不經意間抬頭,正好看到了自己蔣義渠的身影,於是叫道:“老獎啊!你過來一下。”
蔣義渠聽到左傲冉的傳令,立即趕到左傲冉的身邊,在馬上一抱拳道:“主公有何吩咐?”
“你去傳令給我五哥,讓他紮營修整,隨後的幾天的行軍中叫他走慢點,一天行軍不能超過20裡。”左傲冉轉頭看著西面的天空,對蔣義渠說道。
“是,主公。”蔣義渠拱手道。
“哦,對了,還有,把阿里拓金、阿里拓銀、阿里拓銅、阿里拓鐵四兄弟叫來。”左傲冉道。
“是,主公。”蔣義渠再次拱手道。
蔣義渠是一個很好的護衛,也是一個稱職的親兵,他對於左傲冉的將令沒有一次是猶豫的領命,所以左傲冉要他做了自己的親兵隊長,看著蔣義渠離去的身影,左傲冉迴轉身,對著田豐、朱慈道:“今天就到這裡,紮營休息。”
田豐、朱慈得令稱是,招呼中軍停下,看著八千精銳軍士們都在忙著把營盤搭建了起來,左傲冉的心裡默唸著:“馬騰、韓遂、馬超、龐德、馬鐵、馬休、馬岱,我祝你們好運!”想到這裡左傲冉哈哈大笑起來。
隴縣城西,中軍司馬府。
程球微笑道:“趙昂將軍,別來無恙乎?”
站在程球面前的是條昂藏大漢,身高七尺,闊面重耳,雙臂似有千鈞之力,此人乃是西涼有名的勇士,姓趙名昂,表字偉璋,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