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到,違期不至,動改師律,此謂慢軍,犯者斬之。
夜傳刁斗,怠而不報,更籌違慢,聲號不明,此謂懈軍,犯者斬之。
多出怨言,怒其主將,不聽約束,更教難制,此謂構軍,犯者斬之。
揚聲笑語,蔑視禁約,馳突軍門,此謂輕軍,犯者斬之。
所用兵器,弓弩絕弦,箭無羽鏃,劍戟不利,旗幟凋弊,此謂欺軍,犯者斬之。
謠言詭語,捏造鬼神,假託夢寐,大肆邪說,蠱惑軍士,此謂淫軍,犯者斬。
好舌利齒,妄為是非,調撥軍士,令其不和,此謂謗軍,犯者斬之。
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婦女,此謂奸軍,犯者斬之。
竊人財物,以為己利,奪人首級,以為己功,此謂盜軍,犯者斬之。
軍民聚眾議事,私進帳下,探聽軍機,此謂探軍,犯者斬之。
或聞所謀,及聞號令,漏洩於外,使敵人知之,此謂背軍,犯者斬之。
呼叫之際,結舌不應,低眉俯首,面有難色,此謂狠軍,犯者斬之。
出越行伍,攙前越後,言語喧譁,不遵禁訓,此謂亂軍,犯者斬之。
託傷作病,以避征伐,捏傷假死,因而逃避,此謂詐軍,犯者斬之。
主掌錢糧,給賞之時阿私所親,使士卒結怨,此謂弊軍,犯者斬之。
觀寇不審,探賊不詳,到不言到,多則言少,少則言多,此謂誤軍,犯者斬之——”左傲冉一口氣將十七禁令五十四斬唸完——其震懾力實在是震懾人心!
隨後左傲冉在這幾十萬大軍裡面心細的挑選,專門找十八、九,二十來歲的,各個都是膀大腰圓,渾身都是腱子肉,兩棒子打不到的棒小夥子,還得是手疾眼快會點武術的,還要家中無牽無掛的。
這下子可就難了,這可真是人裡拔人,優中選優啊!左傲冉從二十萬大軍中跳出了十萬,又從十萬當中跳出了五萬,又從五萬中挑出了兩萬,左傲冉很滿意。
左傲冉又站會點將臺,大聲的說道:“三軍將士聽令!全軍開拔!”就這樣,左傲冉率領兩萬大軍,以及麾下田豐、顏良、文丑、典傑、朱慈、劉全、劉虎、蔣義渠等人以及1000藤甲神錘營的將士,浩浩蕩蕩的出征了。
靈帝劉宏為了表示對左傲冉以及大軍的關懷與激勵,破天荒的帶上了一眾官員送出了離洛陽城二十多里地。這讓左傲冉和眾將士大感意外,而又深感榮幸,皇上來送行這可是大元帥出征時才有的榮耀啊!
洛陽蔡府
自從洛陽詩會草草的收場之後,蔡文姬便一直悶在閨房之中,從未踏出過房門一步。對於上門的任何客人都不見,連數次登門的衛仲道也不例外。
蔡邕和蔡琰的奶孃不禁有些擔心,蔡邕不知道自己的女兒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會一反常態。蔡邕和蔡琰的內娘曾經試著同蔡文姬溝通,但始終都不得要領。
這天,蔡文姬突然主動來找父親蔡邕,蔡邕和蔡琰的奶孃都不禁有些驚訝,但是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蔡文姬行過禮後,對自己的父親蔡邕說道:“父親大人,這幾天讓您擔心了!是女兒不好!”
蔡邕欣慰地點了點頭,說道:“文姬啊,這些天究竟是什麼事情困擾著你?讓你的心情如此恍惚低落!”
蔡文姬輕輕一笑,轉頭望向屋外的天空悠悠地說道:“女兒多呈父親教誨,時至今日終於有了些許名聲。本以為在文采之上已經不輸於任何才子了,卻不想是那麼的淺薄可笑!”
蔡邕眉頭一皺,說道:“文姬,你是不是還在想著當日詩會之事?”
蔡文姬笑了笑,不答反問道:“父親,當日徵北大將軍所做之詩如何?”
蔡邕的雙目頓時一亮,隨即又暗淡下去,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此詩雖然風格迥異平常,但卻是難得罕有的佳作。此詩氣勢磅礴豪氣沖天!恐怕也只有你這小師弟這樣的人物才能寫出這樣的詩!像我等這樣舞文弄墨之輩,就是再有才情,恐怕也無法做出此等崢嶸鏗鏘之佳作!”隨後又露出遺憾的神情,嘆息道:“可惜當時傲冉這孩子走得匆忙,我還沒來得及問此詩的名字!”
“那徵北將軍所做的詩,我也聽老爺吟誦過,確實是難得的佳作!想不到這傲冉這孩子竟是如此文武雙全的人物!”蔡琰的奶孃也是非常感慨地說道。
蔡文姬說道:“父親、奶孃,我這些天呆在房中,就是想做出相比此詩毫不遜色的詩作!”
蔡邕與蔡琰的奶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