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稱飛叉大將張純,不知你是何人?速速通名報姓啊!”
“嘿嘿!太好了!原來是個無名小將,這頭一陣算我揀著啊!”楊維心裡暗暗地嘀咕了這麼一句,隨即昂了昂頭道:“我乃是車騎將軍…大司馬…領司隸校尉…假節…池陽侯李傕麾下大將楊維!小子休走,看槍啊!”
並非是張純沒有名號,而是因為張純一直都要隱性瞞名,一打仗就報號左純,這還是不久前,天下動盪了,沒人管事了,才讓張純報真名,這樣一來,反而讓人當成了無名小卒,這可真是有意思啊!這窩囊廢的名字,可能就要伴隨張純一生了,誰讓他第一次報真名就遇上了這一仗呢,張純是在心裡大罵罪魁禍首陳瑀!
張純知道自己一動手,百分之一百會將楊維的槍攪飛了,回去之後交待不了,於是用叉輕挑,沒敢使勁,就這樣,兩個人打了一個照面,剛打第二個照面,兵器剛剛一碰,張純就把五股烈焰託天叉一扔,大家一聲道:“哎呀呀!好厲害啊!”張純棄了楊維,也不要兵刃,撥馬就往回跑,自有兵卒上前拾回張純的兵刃。
楊維也不追趕,在馬上哈哈大笑道:“我說對面的將官聽真,打你們就跟上小菜一樣!嘿嘿,有我楊維在次,拿你們就如盤中取果!哪個不怕死的,再來交戰!”
何儀、何曼兩人可有點不服了,各自把手中大鐵棍一舉,高聲道:“主公,我們哥倆去抓他!”
左傲冉搖了搖頭道:“慢著,不用你倆。”左傲冉知道,這兄弟倆的脾氣一上來,誰說啥也不聽,讓他倆去怎麼能行,於是回頭看著李異道:“你去!”
“我去?”李異驚異的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道。
“對了,你可記住了,還是和張純一樣,不許傷害他,不許拿住他,不許戰敗他,不許殺了他,還不許你不報名,而且還要報報你的官銜!”左傲冉囑咐道。
“哎呀呀!好!我知道了!”李異大叫一聲道。
“這個窩囊勁兒,這也不是我李異能幹得了的呀!但是沒有辦法啊!軍令如山,不去斬你啊!只好前去了,自己也學張純一樣,只走一趟,第二趟就撒手扔刀敗回來,哎~~~!該死的陳瑀,你等著打完這一仗的,如若拿下了長安還則罷了,若果拿不下來,看我怎麼收拾你!”李異在心裡暗暗地嘀咕著。
“汝是何人?通名受死!”楊維橫槍喝問道。
“我乃大元帥左傲冉麾下左先鋒李嗯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顏良顏公驥是也!”李異報號道。
楊維一聽李異報號顏良,可嚇得不輕,心理面可就泛起了嘀咕:“什麼?!顏良顏公驥!我的媽媽呀!這可是左傲冉麾下的頭號大將,宛城外刀劈八將,汜水關外會戰過飛將呂奉先,隨左傲冉東擋西殺,立下赫赫戰功啊!這人的武藝可差不了,自己這兩下能行嗎?一個照面不得讓他給劈了?!”
楊維正在躊躇之時,李異催馬舞刀來了,楊維急忙舉槍招架,一個照面剛過,楊維反手一槍,李異假裝反應一慢,讓楊維劃開了身後的披風,兩馬圈回來再戰時,李異大喊一聲道:“哎呀呀,好生厲害!”李異撒手扔刀,也敗回本陣了。
李異這一敗,可把楊維樂壞了,心道:“嘿!這顏良也不過如此嗎?看來自己的本事不弱啊!連左傲冉麾下的頭號大將都能戰敗,這天下間還有誰是我的敵手啊!看來也就只有橫勇無敵將左傲冉能跟自己交手幾個回合了!”
楊維正得意之際,譚雄催馬挺槍而來,高聲喊嚷道:“我乃大元帥左傲冉麾下右先鋒,河北四庭柱之一的文丑文不俊是也!你戰敗了我哥哥,不知是否能勝得過我手中的大槍!”
“哈哈!我如今才知道,左傲冉麾下的武將都是吹出來的名聲,一個各都沒有什麼真本事,各個都是酒囊飯袋,不如左家軍改成窩囊軍吧!哈哈!”楊維大言不慚道。
譚雄冒充文丑與楊維交手,又按照左傲冉的計策行事,五不能,兩個照面一過,譚雄也學前兩人那樣,大叫一聲,扔了兵器撥馬返回本部軍陣。
戰勝了文丑,楊維就更得意了,文丑可也是左傲冉麾下的大將,曾經一矛挑七將,那可是和顏良並稱的人物,今日自己連勝兩將,那楊維之名可就要名揚天下了,哈哈!
就這樣,按照左傲冉的計策,楊維一轉眼贏了九個,分別是河北四庭柱之一、河北躍馬豹子頭呂曠、河北四庭柱之一、河北花槍將呂翔、鬧海閻王周泰、鬧海夜叉蔣欽、山越大帥…大力戟祖郎、雙鞭大將…賽哪吒管承、金棍將王昌、銀錘將李蒙、銀槍將王方,把楊維這小子美得都塊脫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