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長了點,不先將這杆槍架出去,恐怕就被一槍戳透了,是故這第一個照面,夏侯元讓實實在在的吃了個小小的悶虧。
還好,兵刃不管長短,習慣了就好,再來幾個回合,夏侯元讓就習慣了,習慣啥了,習慣防守了,原因無他,左傲冉多年的沙場經驗在那裡擺著呢,再加上左傲冉寶馬一字墨雕板肋賴麒麟實在是太通靈了,和左傲冉配合的那個叫默契啊!
總之,就是把範圍控制在自己能扎著夏侯元讓,而夏侯元讓卻扎不到自己的距離,這樣一來,那可不就是把夏侯元讓逼成了任打不還手得了麼!夏侯惇這個憋屈勁兒那就別提了,就連身後觀陣的曹操及一眾大將亦是看的目瞪口呆。
這還是那個剛直暴烈的夏侯元讓麼,簡直就是個被惡婆婆虐待的小媳婦兒啊!說實話,這也是夏侯元讓還是不太習慣左傲冉的打法,要不然也不至於落到這種地步,當然,從側面也可以證明一點,其餘和左傲冉交手武將的應變能力可比夏侯元讓好多了,由此可見,夏侯元讓只是以力取勝的一勇之夫啊!
一晃已然過了三十餘個回合,曹操才醒過神來,當即喝道:“此人兵刃忒長,何人向前助元讓一臂之力?”
曹操話音方落,只聽得夏侯淵大聲應道:“某願往。”說罷,拍馬舞刀而出,向左傲冉衝了過去。
而此時,場中另兩對廝殺的人馬亦是有了結果,俱是拼成個五五之局,兩方人心知一時半會兒難以取勝,便各自撒手,迴歸本陣,為自己的主將擂鼓助威。
眼見得左傲冉牢牢佔據了上風,管亥心裡這份兒高興就甭提了,至於宗寶呢,驚訝中更是帶著幾分欽佩,先前聽聞這個左傲冉可獨戰呂布,自己還有些不信,此番卻是相信了,能把夏侯元讓逼到如此地步,即便武藝不能高過呂布,但想來亦是相差不遠了,宗寶心頭的那點兒不服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再說場中,眼見得夏侯淵來勢洶洶,左傲冉亦是不敢小覷,雖說夏侯元讓已然被自己壓的死死的,說不得再過幾回合便能將其刺殺當場,但看這來將的威勢,絕對和夏侯元讓是同一個級別的猛將,自己萬萬不可貪功啊!
當下左傲冉便棄了夏侯元讓,一磕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賴麒麟,便衝向了夏侯淵,一時之間,卻讓夏侯元讓愣住了,那麼大的壓力轉眼就沒了,雖說他性子剛強,也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心下暗呼:“僥倖!”
只是再一看,來解救自己的人是夏侯淵,登時又急了起來,自己兄弟的武藝可是和自己相差無幾,如此和左傲冉單打獨鬥,豈非要落得和自己一個下場?夏侯元讓心中一急,登時也顧不得面子了,大喝一聲道:“左左家小賊休走!”自背後追向左傲冉,如今的夏侯元讓還沒當面前這人是左傲冉,只是當他是可惡的小賊,而且還是左家的。
左傲冉正往前行,欲要迎戰夏侯淵,不想身後忽有鑾鈴響,再聽得夏侯元讓一聲怒喝,心中登時瞭然,這必是夏侯元讓心中不忿,追上來欲要夾攻自己,眼見得要被別人前後夾攻,左傲冉不慌不忙,輕輕一點馬腹,那一字墨雕板肋賴麒麟雖然與左傲冉配合不久,卻極通人性,自然也知曉左傲冉要做什麼。
當下一字墨雕板肋賴麒麟的奔跑頻率變得慢了下來,使得自己與夏侯元讓馬匹的距離是越來越近了,當然,離夏侯淵的距離也是愈來愈近了,只不過,左傲冉這馬控的好,是故夏侯元讓可就離左傲冉越來越近了,而夏侯淵還剛剛啟動沒多長時間。
金纂提爐槍緊緊攥在手心,耳邊聽得身後馬蹄聲響,估摸著兩者之間距離,左傲冉忽地一聲大喝,猛然間回頭,手中金纂提爐槍往後狠狠一刺,要知道,左傲冉的這杆槍甚是粗長,那夏侯元讓正趕得性起,忽地見左傲冉一聲大喝,猛然回頭,又見那杆大槍倏忽間已然刺向自己,夏侯元讓想都不想,完全是本能地反應,徑直閉了眼,一個馬上鐵板橋,他就躺在了馬的身上,夏侯元讓這動作很連貫,一氣呵成,可左傲冉的這杆槍也不慢,夏侯元讓就聽的“噌”地一聲,身前的鎧甲登時開了道縫兒,緊跟著便覺得胸口一陣火辣辣地生疼,想必自己是掛了彩了。
也就是夏侯元讓這樣的猛將,才能緊咬牙關,硬是一聲未吭,若是別人再就哭得喊孃的翻身落馬了,說是如此,可夏侯元讓手中那把大槍可是再也拿不住了,早已經撒了手了,“叮噹”一聲響,丟在了地上。
有看官要說了,這回馬槍乃是有名地殺招,怎能讓夏侯元讓逃了性命?這大家夥兒也應當知道,回馬槍是絕招不錯,可那是銀槍彎刀小羅成的絕招,當日北平府傳藝,這一招羅成可沒傳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