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蒙神采奕奕地來個開場白。
看著拘束的眾人,烏蒙繼續安慰道:“來來來,別客氣,請大家先用餐,招待不周,還請體諒。”
眾人面面相覷,這,這也叫宴會?酒,沒有,肉,也沒。臺子上,只有清水一杯和一些椰棗。還好,他們也不是真的來吃飯的,沉默,唯有繼續沉默。
烏蒙喝了一點水,放下杯子,臉上依然帶著一片祥和,笑意盈盈道:“看來各位真的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啊,呵呵,這麼快就吃完了。”
“烏蒙,你究竟想幹什麼?不妨直說。沒事的話,我們可要回去了。”
終於有人沉不住氣,畢竟,老狐狸們沒有親自來,年輕的子侄有點年輕氣盛。他們是認識烏蒙的,在他們眼裡,烏蒙不過是國王的一條狗而已。就算是國王,以前對他們還不是得客客氣氣的?如今,國王沒有現身,在他們面前的只有這個烏蒙,還如此怠慢他們這些高貴的貴族,如何能忍。
李懷唐正要殺雞敬猴呢,想不到這麼快就有人伸頭出來試刀。
“啪!”
眾人望去,主位上的年少將軍推翻了酒案,殺氣騰騰。
彷彿沒有聽出年輕貴族語氣裡的一絲不敬,烏蒙保持著一臉的笑意,向李懷唐側耳傾聽。
“我們將軍問,閣下是何人?有請柬否?”
“哼,請柬嗎?還給你!什麼狗屁將軍,我們只認國君。”
那個年輕貴族不屑正面回答烏蒙的提問。如果不是家中的長輩語重心長的交代過一番,他早起身走人了。
李懷唐接過士兵來的請柬,在烏矇眼前晃晃,聽著烏蒙低聲通譯。
“哼!請柬是請阿瑟家老爺的,你這是欺我呢。來人!”
殿外,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臀臘補�黃鸞�鈑γ��
“門子翫忽職守,私放外人進殿,把那幾個門子給我打,打死為止。這位膽大包天的冒名頂替者,梟首示眾!”
李懷唐的命令又冷又狠,一臉的厲色,一臉的殺氣。
“將軍說了,此人冒充阿瑟老爺家的,潛入王宮,意圖不軌,拖下去,砍了!”
烏蒙此言一鳴驚人,儘管有狐假虎威之嫌疑。
“譁!”
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驚呼。這怎麼回事?如果真這麼算的話,豈不是大部分人都得被砍頭?這,這個神秘的將軍究竟是何人,居然如此嗜血暴戾,還能讓烏蒙俯首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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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聽不到那個叫麥克阿瑟的喊叫聲,一顆血淋淋的人頭被呈了上來,盤子上的頭顱,一雙驚恐空洞的眼睛正是剛剛驕橫的麥克阿瑟。而殿外,還在傳來噼裡啪啦的混亂的杖責聲,嚎叫聲。
眾人心驚肉跳,冷汗直冒。
“這些不愉快,還請各位忘記。哦,剛才我說到哪裡了?”
這麼血腥的一幕被李懷唐輕輕帶過,彷彿就不曾發生過一樣。犀利的目光掃過,一片寂靜。
“哦,對了,是阿瑟家,阿瑟家很有問題,和賊人勾結圖謀不軌。剛才還好被我及時發現和揭露,阿瑟家肯是大度莫的餘孽。”
“此賊不除,史難不已!����掖�巳ゲ�槳⑸�遙�蛔悸┕�蝗耍�撇�皇鍘!�
李懷唐繼續給眾人恐懼不已的心頭上加碼。
血淋淋的頭顱,還有恐怖壓抑的氣氛,足以秒殺一切虛偽和假裝。
鎮靜?已飛爪哇國。
淡定?同上。
貴族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深深的水底,兩股戰戰,尿意頻頻。
這時,再笨的人都已經明白過來,眼前這位嗜血的將軍必定是傳說中的謀篡者,是他控制了國王,哦,不,什麼將軍,簡直就是土匪,殺人不眨眼,殺人不講理的土匪。
李懷唐毫不懷疑,大殿外鬼哭狼嚎的**之音,只要再加一把勁,這裡滿堂的猴子肯定會有出現一瀉千里的情況。
雞已經殺了,猴子也敬了,再多就矯枉過正。
該做的,已經做了。李懷唐優哉遊哉地端起杯子喝一口水,一邊遞眼色給烏蒙,讓他收場。
烏蒙會意說道:“繼續,繼續喝,我們繼續喝酒。大家不用怕,我看大家都是陛下誠實的子民,與那些害群之馬黑白分明。”
貴族們顫抖著雙手,拿起面前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