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敬道:“人與地圖都交給了景山總管,南將軍與他一起出的城。”
對於李懷唐而言,征討渤海國之戰已提前打響,首戰將圍繞奪取倭寇的海船進行。此戰尤為關鍵,直接關乎到全域性的勝負,李懷唐不敢掉以輕心,調遣景山開赴山東配合封常清,以確保萬無一失。
景山接令不敢有絲毫怠慢,與南霽雲,屠步烈等狼牙戰士押著利用價值極高的倭寇頭目搶在城門關閉前奔赴山東前線。
李懷唐又問:“糧草和人手招募順利否?”
四喜點頭,作了詳細報告。
洛陽不缺船伕水手,景山三年多的經營,在這些草根之中建立了一個秘密而強有力的組織,再裝上一個名曰錢幣的萬能驅動程式,影從者如雲。至於糧草,景山帶去了大量的飛錢,打算對江南的幾個大糧商發動閃電戰,吃下他們的存貨
“很好!”李懷唐相當滿意,又道:“鐵牛勇武,擋明槍綽綽有餘,防暗箭怕是能力不足,還得辛苦管家連夜跑一趟。”
“願為上將軍效勞!”
四喜接令,消失於暗影之中,又悄悄從側門出府
回到客廳,美人們還在瘋癲,歌舞依舊,只是少了三人。
安心帶不勝酒力的月影郡主去休息了,還有裴若兮也不見了人影。
想起裴若兮的幽怨神情,李懷唐心有愧疚,裴光庭的病逝帶給她沉重的悲傷,而,作為她的最親之人,自己還未有任何安慰之言。
在幽靜的花廊過道上,李懷唐找到了那道嬌柔淡泊的身影。
“怪妾身不好,掃李郎的興致了。”小美人緊緊貼在愛郎的胸前,輕聲道,好象在道歉,其實是幽怨。
李懷唐豈能聽不出意境?。
“對不起。”憐愛之吻留在了小娘的鼻尖上。
“今晚李郎願為若兮的春閨夢裡人,以愛驅趕她內心裡的孤獨和傷痛。”
“嗯。可是,妾身聽說了,有人誓言要為玉環小娘守身如玉的!”
善良與俏皮並不矛盾,糅合在嬌美的裴小娘身上,凸顯可愛,勾起了李懷唐痛愛的**。
“與妻子魚水之歡比玉還純潔!”
欲交歡之,何患無辭?
“哼,就知道李郎貧嘴,只怕抱的是妾身,想的是玉環吧。”裴小娘終於吐出了心中的不快,纖纖玉指幽幽戳著愛郎的胸膛。
“若兮之美,天下獨一無二,溫柔善良更無雙,夫郎極愛之。”
“真的嗎?”
“不蒸,煮的。”
“壞死了,啊,不要,不要在這裡”
由於裴美人的抗議,戰場轉移到了李懷唐的寢房內。
剛進門,兩人就迫不及待吻在一塊,激情四射,恨不得融成一體。
衣物一件件剝離,落在地上
“妾身要騎馬!”
或許是體內酒精的鼓勵,裴美人一改以往的被動,滿臉嬌羞提出姿勢要求。
騎馬,那是妻子特有的權力,丈夫有責配合。李懷唐盡夫道的覺悟相當高,有求必應,抱起眼前的美人,捧著豐滿滑膩的翹臀,以站姿開始兩人的大愛之旅
房內的氣候惡劣,開始還和風細雨,逐漸發展到狂風暴雨。風雨飄搖之中,裴美人換了好幾個姿勢,最後的那個,椅子幾乎散架,她幾乎成水。
“李郎,”美人含情脈脈摟著愛郎的脖子,嬌柔無力叫停瘋狂攻勢。
“還要嗎?”
“嗯,到榻上去吧。”
寢房很大,兩人忙活半天,還在寢房的前半部。
戰場終於推進到芙蓉帳內,床榻上。
“啊!”裴美人驚呼,從榻上彈起,直接化解了李懷唐的猛烈攻勢。
“誰?!”
被窩裡有人!
是郡主!
李懷唐直瞪眼,之前因為芙蓉帳遮擋的緣故,沒看到被窩裡居然躲著一名聽眾,哦,不,也是觀眾,從帳內向外看影象也有**成。
“我,我醉了,什麼都沒看見,沒聽見。”
月影郡主幹脆縮在被窩裡裝死。
裴美人比她更尷尬,更無地自容,但是被窩是去不得了,李懷唐又不放開她,可憐的美人兒羞紅了臉,粉掌在愛郎的身上招呼。
“慘了,慘了,李郎壞死了,讓妾身還怎麼見人?”
李懷唐驚訝過後,倒顯得落落大方,湊到裴美人耳邊,笑曰:“話說,咱們試過團體賽的。”
裴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