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邊,在李懷唐咄咄逼人的眼光下,目含幽怨,臉泛潮紅,欲語還羞。
抱著安洛兒,李懷唐邁步向浴池,腦海裡深處的那一道優美曲線悄然閃現在他眼前,時隔兩年,小美人已完成從青澀到嬌翠欲滴的轉變,曲線更誘惑。
“吉娘楓娘為主人更衣!”兩名侍女乖巧得像貼心的小狐狸,見到李懷唐走來,盈盈起身,嬌弱玉指搭在了李懷唐的雙臂上。
“李郎!”安洛兒又打破了一罈子酸醋。
李懷唐哈哈大笑,向倆倭娘努努嘴,示意她們出去。
吉娘與楓娘相當順從,柔聲應退,並帶上了房門,侯在門外。
房子裡,衣帶已落地,酥體讓人流連忘返血脈賁張,兩人緊密相擁,只覺水溫而膚滑。水池內,時而軟玉盈握,時而柔潤貼唇,嬌喘嬌嗔斷斷續續,似無還有
良久,安洛兒掙脫挑逗。
“李郎,這是什麼?”水池邊上的兩隻吊環引起了安洛兒的興趣。在這座房子內,有許多奇怪的用具,比如可以晃動的木馬,長條凳子,樣式奇特的坐椅,高低槓,無奇不有。
“想試試麼?”李懷唐壞壞地笑著,嘴裡說著,手裡也沒閒著,追逐豐滿柔滑之處。
看到伊捺房內的特殊用具,李懷唐不禁羨慕其曾經的享受,想起柳美人亦曾在此受辱,心裡很不是滋味,若非安洛兒的許諾,他肯定要找伊捺的妃子們宣洩怒火。
“不要!”安洛兒語氣很堅決,李懷唐的邪惡表情告訴她,這兩隻吊環肯定不是什麼好物件。
“日後再說!”
惡狠狠的聲音伴隨著出水的嘩啦聲,還有驚慌嬌呼聲
吉娘與楓娘臉紅耳赤,房內的聲音越來越曖昧,這種動靜與之前在主人柳上月那裡所聽到的不太一樣,雖然刺激者都是同一人。婉轉的低吟聲中,包含著慘叫和痛苦的元素
安洛兒終於明白母親的苦心,破瓜之痛苦不堪言,可怕的是,李郎威武,雄壯強大,正在她擔驚憂愁怎麼渡過此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