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拿不到我本人,只有看住肖麗。只是沒想到肖麗會那麼勇敢,3個帶刀的男人圍在身邊,她還敢冒死示警。那天我根本沒跑,青陽分局的陳局長很夠意思,派了幾十名防暴警察,就在小區院裡把四高麗死死堵住,這廝在裡面蹲了幾年,體力大不如前,一頓拳腳摁翻在地,打得殺豬樣鬼叫,押上囚車時還跟我叫板:“姓魏的,你他媽等著,這事沒完!”我笑笑上樓,發現肖麗正躺在沙發上呆呆出神,鼻子嘴不停滲血。我親親她的臉,一顆心像絞住了一般疼。肖麗摟住我的脖子嗚嗚大哭,也不說自己受的委屈,翻來覆去只是一句話:“你怎麼才回來?嗚嗚嗚,你怎麼才回來?嗚嗚嗚”我抱緊她,一時鼻子痠軟,髮根倒豎,慢慢地想:四高麗沒有傳說的那麼狠,還給她留了一條命,否則我就不用擔心了。
有時我也覺得自己忍心,不過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恨過她。每個夜裡我都無比虛弱,看著蜷縮熟睡的肖麗,心中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很多次想喚醒她,告訴她我全部的計劃,然後帶她到天涯海角,從此一生廝守。或者至少給她留一套房子,在我蹤影皆無之後,她不至於流落街頭。不過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