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也別忘了我是你的師兄呢!”
“就這樣,”秦帆繼續說,“那婚禮報道的文字部分是小張寫的,照片是金良拍的。按照韓丹的要求,照片不署名,只落上‘本報記者’,也不要稿酬。但元旦過後,並未及時見報,韓丹便跑到報社去問。原來報紙的主編有顧慮,說這種暴露性的報道要慎重,要經過有關部門批准。韓丹說,這報道是事實,有那麼多的見證人,不涉及國家機密和個人隱私,有什麼可顧慮的?不過就是一篇新聞嘛,不是什麼開發專案的申請報告,要誰批准?報上那麼多新聞,都一一經過誰的批准的?黨中央三令五申,要搞好黨風、政風建設。即使是曝光,那也是應該曝光的。搞好輿論監督是新聞媒體的神聖職責,是有法可依的。你們怕什麼?如果你們真的膽小怕事,就把稿子給我,我送到北京去!不知是不是她這番話起了作用,第二天,也就是昨天將報道刊出了。”說到這裡,秦帆拿起杯子喝水。
“這丫頭!”宇文珍說,“人小鬼大,是個人才。”
“也表明她疾惡如仇,”包仁杰說,“有很強的正義感。”
秦帆接著講:“我再說說孫小娟這頭。小孫帶領一名女出納負責收錢髮卡,她說那照片上排隊領卡的只是參加婚宴的一部分人,主要是本市的縣、鄉幹部和少數省城人。那卡不是白領的,都送情了。少的幾千元,多的幾萬,也有幾個送了十萬以上的,小孫不認識送錢的人,她分析可能是某企業的,但不會是大路集團的,大路集團不會只送十萬,而且不會到省城去送,一定和秀川市的一些幹部一樣提前在秀川就送了。她給的這份清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