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用心良苦嘛!你們堅持原則是對的,但必要的靈活性也不能沒有,就按遊副市長的要求辦吧。’
您看,這領導幹部怎麼和大路集團的步調那麼一致?不是一鼻孔出氣嗎?千方百計阻撓我們辦案,到底是為什麼?包書記,您說該怎麼辦?”
“好辦,”包仁杰說,“你幹你的,別理他們,千萬別因為這點干擾而影響了工作情緒,我相信你認準了的事是不會打退堂鼓的。不過,為了避免衝突,防止增加查案的阻力,可以暫時不發通緝令,而以暗查為主,這你是有辦法的,熊老五等重要犯罪嫌疑人一定要抓獲歸案!從你彙報的情況看,還有個更為重要的反*、除保護傘的問題,你前些時候對我說過這話。看來,某些領導過分關心大路集團、替大路集團說話,很令人生疑,很不正常,我們紀委得好好研究一下。好吧,你我下一步的工作就從明天開始吧。”
“是!”趙恆山起身告辭,“不過,您的傷——”
“沒事。”包仁杰起身送他,“這不好好的嗎?”其實,他遭擊的部位陣陣疼痛,頭腦不時發矇,他準備向趙薪傳要些藥帶著吃。令他更難受的是黨內的某些幹部的蛻化變質,因為*帶來的危害和危險更嚴重。
第二天上午,宇文珍和秦帆接到劉默聞的邀請電話時,都感到意外,沒想到調查組的劉組長突然從清寧縣回來了。他們上了劉默聞的車去醫院,還以為是去看望溫書記的。等進了病房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