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划算。” 兩個人抬起我,很快又放下。 “他的頸椎好像也傷了,看上去挺嚴重的,頭都搭下來了。”那人又掏出計算器:“還得加上托架的費用,也許得換個人工頸椎,這樣又得五萬塊,還得加上幾萬塊的傷殘費,康復費,生活費也要多賠一些,嗯,不過還是救他划算。” 兩人再次抬起我,走兩步又把我放下了。 “怎麼背後脊椎也斷了,這樣好了也會影響到呼吸的,又得加上醫療費和傷殘補貼費。傷殘費,再加護理費,康復費,上海今年的人均收入乘以二十年,不錯,救他的話我們還能省三百多塊。” 我鬆了一口氣,那兩個人抬起我走到車門前時,其中一個人驚叫了一聲:“哎呀,我們還忘了他身上那麼多血會把我們座墊給弄髒的,這換一套也得幾千塊吧,虧了虧了,還是直接打電話通知殯儀館吧。” “” 遐想結束。我的小宇宙瞬間爆發:“打個屁打,趕緊抬人。老闆追究,我一個人承擔好了。” Rachel吃驚地望著我。我沒管她,招呼交警說:“快,說了我負責我就負責。” 交警已經打過招呼,我們以兩百公里的時速一路紅燈的闖過去,進市區的時候,開過來一輛警車給我們引路,Rachel興奮地直拍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