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垮了一般,重重地倒坐在電話旁一把椅子裡。神情痛苦的他雙手掩住了眼睛,淚水似乎已經流了出來
“我的上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zhèng fǔ無zhèng fǔ流血革命暴動”
然後,羅將柯便輕輕地啜泣起來。
“主席,現在,這正是我們掌權的時候!”
原本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克倫斯基看著啜泣不已經的國家杜馬主席,有些激動的說道。
“主席閣下,現在整個俄羅斯已經倒向革命。而這場革命是人民自發之舉,而我們”
克倫斯基將視線投向這間會議室中的十幾位國家杜馬的議員,不無激動的說道。
“我們是人民選舉出的國家杜馬成員,人民相信我們。同樣也願意將權力交給我們,我們必須要擔負起人民的信任”
克倫斯基的這一番演講,似乎讓原本準備逃離國家杜馬的議員們鬆了一口氣,瞬間,他們便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即然人民拋棄了沙皇,同樣他們對那位沙皇也全無好感,那麼就應該由他們這些由人民選舉出的議員們和國家杜馬接管國家的權力,民眾同樣也會同意。而且這也是為了俄羅斯的利益。
“但”
稍穩些許心神的羅將柯看著克倫斯基,雖說明白了他的用意。但是羅將柯卻不願意直接和那些暴民打交道,畢竟誰也不知道那些暴民會做什麼。想克倫斯基最近一段時間同那些革命組織的接觸,他吱嘸著將視線投向克倫斯基。
“現在,誰可以代表國家杜馬同人民接觸呢?”
對於羅將柯的問題,克倫斯基早有了準備,他挺了挺胸膛,看著周圍那些畏縮不前的同僚們,在心下冷笑一聲,他們就不知道,風險越大回報越大的道理嗎?
“主席閣下,我願意去和革命民眾進行會談,但是,我需要主席閣下的授權,授予我代表國家杜馬的權力!”
對於克倫斯基的要求,羅將柯當然不會拒絕,幾乎是立即給予了克倫斯他所需要的“權力”,隨後,克倫斯基便離開了國家杜馬所在地塔夫利達宮,乘著馬車去同早有接觸的各方人士進行接觸。
下午兩點,興高采烈地克倫斯基奔進了杜馬會場,他並沒有直接向羅將柯彙報,而是在杜馬會場,向國家杜馬的議員們宣佈。
“人民群眾與革命士兵正向塔夫利達宮趕來,民眾要求杜馬掌握國家的政權!”
幾乎在他話音未落之時,就有人跑進來大聲報告道。
“議員同志,士兵們前來向杜馬致敬,並宣誓效忠國家杜馬!”
所有一切,就像是已經排演好的戲劇一般,當羅將柯和國家杜馬的議員們走到塔夫利達宮的時候,在塔夫利達宮門外,數以萬計的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和民眾立即歡呼起來。
“他們說,這是一場暴亂、一場叛亂,但我在這裡要向你們說“不””
站在臺階上的克倫斯基就像是十二年前在法院門前對那些民眾演講一般,在民眾的歡呼聲中發表著演講。
“不!這絕不是暴動,更不是叛亂,這不是暴動,而是一場革命,這更不是叛亂,而是俄羅斯人民和英勇的俄羅斯士兵對俄羅斯,對我們的這個可愛的祖國的救贖”
隨著克倫斯基的演講,歡呼聲越來越響,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羅將柯整個人的心中卻是一陣五味雜陣之意,事實上,不論是他個人,還是國家杜馬以及國家杜馬內的任何一個議員,或許他們已經厭倦了沙皇,但是從內心來說,他們每一個人,對革命的爆發完全沒有任何準備,也沒有任何計劃和組織來實現這樣的革命,事實上,在今天之前,他們壓根就沒想到自己會參與到這場革命之中。
也許正像克倫斯基說的那樣,這場革命有其必然的邏輯,但俄羅斯社會的確還沒準備好迎接這樣一場革命的到來,這場革命猶如晴天霹靂,不僅使zhèng fǔ驚慌失措,而且也使杜馬和各個社會團體措手不及。
但是對革命者,甚至國家杜馬內那些一直渴望著權力,一直渴望著的立憲的議員們來說它,也是一件十分出人意料而又令人高興的事情,可現在,更出人意料的是,這場革命似乎成功了!
“革命,有人說革命是流血,是的,革命是需要流血,但是,革命並非意味著一味的流血,這場革命絕不是簡單意義上的革命,而是俄羅斯人民對祖國的救贖,那麼,我的同志們,不要忘記我們的目的,我們並不是要摧毀俄羅斯,而是為了救贖”
克倫斯基的演講依然繼續著,不過羅將柯在聽到這裡時,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