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在車站,卻出人意料的出現了大量的男人,不過都是穿著軍裝計程車兵,他們是準備乘火車開往前線的新兵,在他們附近到處都是為士兵們送行女人們。有的是給兒子送行,有的是給丈夫送行。
車站內計程車兵們不時的發出歡笑聲,軍官們和身穿裘皮大衣的妻子、情人相擁著告別,儘管還看不到戰爭結束的跡象,但是對於此時的俄羅斯人而言,他們正在進行著一場“斯拉夫民族”的戰爭,在民族主義的鼓動下,士兵和軍官們的情緒同樣的高漲。
“咯吱”
靴子踩踏著冰雪的聲響,卡特列夫斯基出現在車站,儘管他的身上穿著一身有些破舊的、滿是煤灰的棉衣,但是卻難掩他顯得很是強壯的身體,儘管他的年齡看起來不過只須二十三四歲,但是在火車站的搬運工中,卡特列夫斯基卻是難得的幾個讀過中學的工人。
此時,他站在月臺的對面,看著那些士兵滿面笑顏的離開月臺,他不時皺眉思索著。
“卡秋”
突然他的身後出現一箇中年人,中年人看著卡特列夫斯基的表情笑問道。
“怎麼了?難道你也想去當兵?”
“當兵?”
卡特列夫斯基搖了搖頭,然後回頭認真的看著託卡。
“我只是好奇,這場帝國主義之間的戰爭中他們只是炮灰,可他們卻身為炮灰而不知,甚至還為此面帶笑容,這或許才是真正令人悲哀的地方”
望著即將開往前線的軍人,卡特列夫斯基搖頭輕嘆著,而他身邊的託卡聽到他這麼說時,眼中卻是閃過一道異樣的神采。
“哎,卡秋,你總是那麼多愁善感。”
拍著他的肩膀,託卡又說道。
“好了,有一列貨車進站了,上面裝的都是從中國進口的貨物,沒準,我們還能和車上的中國人換點東西也不一定”
接著託卡又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沒準,還能換點女人用的化妝品,到時送給你的朋友”
說罷,託卡便哈哈笑了起來,而卡特則只是微微一笑,便朝著遠處的貨車月臺走了過去。
在貨車月臺,一輛拖著二十餘節貨車車廂火車停在那,車廂上還帶著一些方塊形的漢字,車站的搬進工正不斷的從車廂內搬運著貨物,成袋的麵粉、成商的消費品,自從這場戰爭爆發之後,源源不斷的消費品經中亞大鐵路、西伯利亞兩條鐵路輸入俄羅斯,而這些消費品90以上都是中國的工廠生產,事實上,現在俄羅斯軍隊有一半的軍需品來自中國,僅步槍就出口了多達百萬支,而中國的日常消費品更是取代的英、德、法等國商品,成為現在俄國市場上的主流商品。
在蒸氣機車內,一個穿著機車工人制服的中國機車員工瞧著那些俄國工人,在月臺上的他,從煙盒中取出一根菸,站在月臺邊吸著煙,在那些俄國工人幹活的時候,在月臺上吸著煙的他走到一排貨箱中間,很快他便數到一個位置,在那個位置,他看到一個穿著普通搬運工人打扮的俄國人。
“去年我們在北京見過面?”
“我們好像見過,不過是在哈爾濱。”
卡特列夫斯基用流利的中文回答道。
一個簡單的接頭之後,機車工人從衣袋內取出一個張提貨單。
“這是家裡給你準備的東西”
在卡特列夫斯基接過提貨單後,機車工人便離開了貨秄f8眩�阜種雍螅�ㄌ亓蟹蛩夠�滄吡順隼矗�嬤�推淥�と艘謊��歡系拇踴鴣瞪習嶙嘔酢?br/》
幾個小時之後,火車上的貨終於搬完了,在卡特列夫斯基靠在一堆貨箱邊休息的時候,託卡卻走到他身邊,遞給他一杯水,兩人隨意說了幾句,託卡突然說道。
“今天晚上有空嗎?託卡”
“嗯?有什麼事?”
“晚上有一個聚會,我想讓你參加”
在說話時,託卡的語氣顯得有些神秘,甚至還有些小心,但他並沒有注意到當卡特列夫斯基在聽到這句話時,眼中突然閃過一道光采。
深夜的街道上並沒有多少人,堅著大衣的衣領卡特列夫斯基卻難掩臉上的興奮之色,就在一個小時前,他剛剛參加了一個小型聚會,那個聚會似乎和普通的沙龍聚會沒有什麼兩樣,但是事實上,卻是俄羅斯**黨人的聚會,在聚會上他甚至還見到一位《真理報》的編輯,儘管那家報社已經被查封,但是毫無疑問的是報社內的很多人是俄羅斯**黨人的領導者,參加那個沙龍,在某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