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處而又置身事外的表情。
“嗯,就算是吧,如果不能透過考驗的話,或許我們還要再選擇其它人,即便是有些不盡人意。”
“真不知道,”
其中的一名軍官吐了一煙霧。
“為什麼我們要這麼認真,為了一個人,竟然以公使館撤離作為代價?”
在那名軍官說話時,另一名少校軍官則思索著,臉上綻開道道橫紋,他早已養成了慣於久候的耐心,站在窗邊的他緘口不言。
“我不清楚,上尉。”
終於少校很不情願地說了一句。
“但是,考慮到我們的海外政策與英俄這樣的帝國主義者不同,所以,如此謹慎是非常有必要的,要知道,我們必須要考慮到將來,假如我們匆忙選擇一個人的話,很難保障我國在bō斯的利益,未來的利益——”
“可是撤出德黑蘭,會造成我們對bō斯影響力降至最底。”
上尉再也憋不住了。
“少校,我覺得,我們應該向國內提出要求。”
“提出要求?什麼樣的要求?”
上校的右眼瞼慢慢耷拉下來。
“要求國內從遠征軍chōu調兩個師,只需要兩個師,我們就可以控制能做到同俄國人、英國人一樣,對bō斯分割佔領!”
“不,那樣的話,我們和英國人、俄國人有什麼區別呢?要知道,我們可是同為亞洲國家,致力於亞洲國家的解放,是我們的天然義務和責任。”
在說話時,少校衝著衝上尉齜牙一樂。
“你必須要知道,有很多時候,我們必須要考慮到自己的形象,對於我們而言,我們所需要的並不是領土,同樣也不是那些該死的特權,而是一個國家,我們需要的不是一個由我們和俄國、英國分享控制的bō斯,而是完全受中國影響的bō斯?”
“今天,bō斯;”
在沉默片刻之後,少校望著窗外說道。
“明天,全世界。”
第72章 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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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累斯薩拉姆。全文字無廣告
西曆一九一五年,二月十一日,星期四。農曆乙卯年臘月二十八日,晨。
還沒破曉的印度洋上空依舊籠罩著乳白色的迷霧,在這霧濛濛的海面上,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幾艘軍艦朦朧的身影隨著海浪微微起伏著。
在過去的幾個月中,達累斯薩拉姆港,這座剛剛成為中屬東非的首府所在地的海濱城市,充分展現出了,作為中**隊在印度洋前進大本營的重要性,這裡的船塢為在波斯灣、印度洋航行的軍艦提供維護,農場向遠征軍提供食物,同時,這裡還是遠征軍重傷員的療養之地。
可以說,這座城市和這片殖民地,已經展現了作為殖民地的重要性。
達累斯薩拉姆在過去的幾個月中,一直在擴建著港口,港口的工地上上過千睡意朦朧、宿醒初醒的黑人勞工懶洋洋扛著工具推著石料在工地上走動,一些很顯然是監工或者是港口官員的人們大聲鼓舞或者厲聲訓斥偷懶的勞工——實際狀況證明,他們的效果等於零,黑人是懶散的,往往只有皮鞭才會對他們起效,所以當訓斥未能起到作用的時候,尚未習慣東非“工作方式”的監工在碼頭官員的許可下,揚起了手中的皮鞭。分鐘後,在監工們皮鞭的鞭笞下,那些懶洋洋的黑人終於拿起了手中的工具,投入到碼頭的建設之中。
河谷間低沉的突突突聲中,一艘海關的白色汽艇駛離岸邊,向著遠處晨霧中軍艦靠去,汽艇所過之處,海面上犁出道道條紋。懶洋洋的黑人勞工連看一眼汽艇的興趣也沒有,他們並不是電影中、小說裡那些沒見過世面的野蠻部落的黑人,他們甚至信奉基督教。
別說這麼小的汽艇,比它大上百倍的軍艦,他們也曾在這裡見到過,根本範不著為了這麼一艘小船感到驚訝,只有那些剛從內陸來的土老帽才會為輪船而驚奇。
站在小汽艇上趙德芳依如剛來到達累斯薩拉姆時,看著周圍的一切都是投以好奇的眼神,人生就是如此的奇妙,當他以為自己會到某一處海關任職的時候,卻出人意料的成為新建立的達累斯薩拉姆海關的官員——一名殖民地官員。
殖民地官員,對於世界其它列強國家而言,這一名稱並不陌生,不過對於中國人而言,這卻是一個極為新鮮的名詞,中國正在學習著如何管理殖民地,同樣也在學習著如何出任殖民地官員,而相比於太平洋殖民地,擁有上百萬人口的前德屬東非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