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巴真有些驚奇了,沒想到這個小泉竟然是一個大學生,對於他的遭遇,柯巴倒是不覺得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在俄羅斯和rì本一樣,社會存在著太多的不平,沙皇的**制度是各族人民的大監獄,人民群眾不斷與之作鬥爭,只有如此,俄羅斯才能贏得真正的zì yóu,才能走向強大,而不像現在這樣,一個虛弱的、農業的俄羅斯,這樣的俄羅斯註定在這個世界是沒有地位的!”
在說出這番話後,柯巴卻像是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是因為什麼事情和那個同學發生的衝突?”
“很簡單,事實,在rì本有一些人,總會因為那個問題,和別人發生衝突!”
“哦?”
他的回答讓柯巴一陣好奇,會是什麼問題呢?
“那個同學家是從事向中國駐屯軍,也就是在rì本的中**隊的物資供應,所以,他是典型的親華派,和他發生衝突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在接下來的一路,兩人一邊走,一邊聊著,聊了很多,在走天sè將黑的的時候,兩人在樹林間升起了一堆篝火,然後做在那裡繼續聊著天。
小泉一邊撫摩那支專門用來獵取毛皮的小口徑一邊又問道:
“柯巴,聽說你是流放犯?”
“沒錯!”
柯巴點了點頭,望著小泉一眨眼睛。
“我可是一個搶劫銀行的匪徒!大學生!”
“搶劫銀行?”
小泉的臉流露出驚訝之sè,然後有些不太確信的說道。
“我想,如果你真的是一個搶劫銀行的匪徒的話,恐怕搶劫銀行也不是你的目的!”
“哈哈”
小泉的回答讓柯巴放聲大笑起來,這個人的話讓他感覺很舒服,於是便來到他近前說。
“我說,我是為了革命,你信嗎?”
聽到這句話,小泉明一卻像是沒有任何反應似乎的,只是從皮毛大衣的口袋裡拿出水壺喝了幾口酒,邊蓋著壺蓋兒邊自己琢磨著,自言自語地笑笑說:
“嗨,如果我是一個俄國人的話,也許我也會和你一樣。”
“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是俄國人。才會和我一樣呢?世界所有的無產者的利益都是的一致的,俄國的無產者生活在壓迫之中,難道rì本的無產者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嗎?”
“是啊,命運都是相同的。但是,柯巴,你不明白,對於rì本,你並不瞭解?”
他的回答卻讓柯巴放聲哈哈大笑著說道:
“嘿,嘿嘿,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所有的無產者境遇是相同的、利益是一致的,所以對他的工作也是相同的。無產者無國界,就是這個原因,俄羅斯需要革命,同樣。rì本也需要革命。”
“是啊,rì本或許真的需要革命,但是你不明白的是,或許你們可以反對沙皇,但是rì本人絕不會反對天皇。天皇是致高無的”
此時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那裡討論著國與國的不同。
“致高無的?”
柯巴的臉露出一絲嘲諷之sè,似是在嘲諷著小泉的天真。
“如果說世界真的有什麼是致高無的話,恐怕也就只有解放全人類,建立一個全新的無產階級社會是致高無的了!”
此時。在篝火的映照下,柯巴那張留著稀疏的小鬍子的那張有瘢痕著的麻臉。露出些許神聖之sè,他將那雙黃碣sè的眼睛投向小泉唇角一挑。
“至於所謂的天皇的神聖。不過只哄騙世人的罷了,如果天皇是神聖的,是神在世間的存在,那麼明冶天皇為何會死?”
反問之餘,柯巴挑了一下篝火,然後看也不看小泉,只是從小泉的眼前拿過那裝著酒的水壺,待他看到那水壺蓋漢字標記時,卻是在喝了一口烈酒後說道。
“就像中國的那位皇帝,不錯,他是民選的皇帝,是民眾把他推了皇帝的寶座,可是我的朋,現在中國人不也在大談著皇權的神聖嗎?其實,皇權和任何一個政權都是一樣的,他們透過宣傳自己的神聖,來建立自身的合法xìng,而對於革命者來說,就是打消這種合法xìng,只要打消了這種合法xìng,那麼自然也就不存在什麼神聖不可侵犯了!”
柯巴的話只讓小泉一愣,他詫異的看著對方,然後面帶討教之sè的問道。
“柯巴,那麼如何能夠打消這種神聖呢?”
“世界任何一種事物,都有正的一方和反的一面,而對於革命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