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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警察而言,他們或許不能像軍人一樣嚴格服從,但是對於警察來說,他們卻有著一個信條,“警察之間相護保護”,從那些“熱血青年”將十餘名警察毆打成重傷被抬入醫院那天起,一切都改變了,在他們看來,遊行示威變成了一個暴力事件,他們必須要恢復南京的秩序。
南京帝國大學,校園內的學生們的神情中帶著一絲茫然,當然也帶著一絲怒意。
“同學們,袁內閣已經辭職,現在其頒佈戒嚴令,已違反憲法之規定,遊行、示威為天賦之人權,此等內閣竟違憲釋出戒嚴令”
站在校園內的ā壇上,匡務遜大聲疾呼的,他身上的白衫還帶著一絲血跡,不知道是他的血,還是被他毆打的公職人員的血,他的演講不時被人打斷,而在臺下上千名ji情洋溢的學生們,跟著他的話語,大聲抗議著,抗議著政f的違憲。
在人群中,幾名同樣穿著白襯衫的青年,朝著臺前擠去,而在臺下的人群中,像這樣的人群還有幾十人之多,如果有人注意到他們的話,會發現他們同周圍的青年有著明顯的不同,他們的大剃著軍人的短髮,目光堅毅。
其中一個青年看著臺上的人,領頭的輕問一聲。
“就是他嗎?”
“就是他”
另一人拿過一張照片肯定的說到。
得到回答後,領頭的青年喝一聲。
“動手”
下一瞬間,在臺上的匡務遜仍在發表演講時,臺下突然一làn,近百人或是朝左右或是朝臺上撲去。
衝上ā壇邊的青年幾乎猛的一把將匡務遜從ā壇上拖了下來,不等他回過神來,便大聲說道。
“匡務遜准尉,你因涉及焚燒帝國政f機關被逮捕”
說話時,按住他的人又從腰後取出手銬,牢牢的將他銬住了。
“你們是警察?”
匡務遜睜大眼睛,大聲喝問道。
而此時周圍卻已經làn了起來,那些青年學生,看到有人來學校抓人立即大聲叫喊了起來。
“警察抓人了”
“警察打人了”
“不能讓他們抓人”
“他們憑什麼抓人”
“攔住他們”
在這一片叫喊聲中,上千名學生從周圍圍了過來。
“你們憑什麼抓人”
“放人、放人”
當週圍一片沸騰時,帶頭的人卻是冷冷一笑,他看著群情ji動的青年學生,只是若無其事的將面孔一板。
“你們還是軍人嗎?”
一聲有利的質問,只讓原本圍堵這些警察的學生一愣,而這時他們才回過神來,在他們身上,除去大學學生之外,還有著皇家近衛軍預備軍官團軍官生的身份。
“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抓人?”
一個學生大聲質問道。
“我們是皇家近衛軍憲兵司令部直屬大隊,少校中隊長李復聲”
面無表情的李復聲冷聲答道,同時他又向面前的學生出示了證件。
他的回答只讓周圍的人一愣,同樣也讓匡務遜等被抓住的人臉上的得意之sè瞬間消於無形,逮捕他們的人是軍人,而且還是憲兵
這意味著什麼?
“憑什麼抓人,這是南京衛戍區軍事檢察官申請,由軍事法庭簽署的逮捕令,就憑他們涉嫌焚燒政f公務機關,就憑他們的行為違背了皇家近衛軍軍法”
冰冷而沒有一絲情感的回答從李復聲的嗓間迸發出來。
面對這麼一個回答,所有人都被他的回答驚呆了,南京帝國大學是一所文科大學,在這些學生中不乏法律系學生,他們清楚的知道,軍事法庭意味著什麼,同樣也知道,軍事法庭簽署的逮捕令。
軍事檢察官申請逮捕令,軍事法院發出逮捕令,這意味著,那些被逮捕的同學將會被移jiā軍事法庭審判。
或許他們對於軍事法不甚瞭解,但是對於軍人而言,焚燒政f公務機關,幾乎就是形同叛làn如果一但認定這個罪名的話,那麼他們
就在學生們還未回過來神時,李復聲冷聲說道。
“全部帶走”
原本意y阻止他們的學生們,幾乎是主動的讓出一條路來,在學校接受訓練時,他們曾被灌輸過一種理念——軍法不可違,更不能同代表軍法實施的憲兵對抗
而更重要的一點是,此時,眼前的憲兵無疑是在提醒著他們的身份——軍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