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奇怪”
在朝著“老朋友”們走去時,伊藤博文問道日置益。
“為什麼你會上當?只是因為你不能冷靜下來,而他卻能冷靜下來,用最簡單的辦法,jī起對方的情緒,而這是外jiao官的大忌”
用下巴點了一下那個年青人,伊藤的臉上帶著一絲欣賞。
“十幾年後,也許他會在談判桌上,讓其它國家付出代價”
“身高、身高”
相比於伊藤看重的那個牙尖口利的年青人在這種場合下表現出的急反應,日置益卻在為自己的身高懊惱著,幾乎自黑船來襲時,西洋人的身高讓整個日本羨慕不已,西洋人吃什麼,他們就吃什麼,以爭取達到西洋人的身高,可這個頭的增長又豈是一朝之功。
“中國人的個頭”
瞧見那與傑拉德諾埃爾將軍站在一起,也不顯個矮xiao的陛下,日置益不得不承認一點,至少在身高上,中國人遠遠領先於日本以及遠東什麼何一個族群,他們的身高雖說比西洋人稍遜,但卻差不了多少,至少不會像日本人面對西洋人那樣,僅僅只是身高的差距,就會讓人生出自卑感。
“傑拉德諾埃爾將軍,我想這個要求應該沒有問題吧”
手端著酒杯,陳默然的臉上帶著笑容。
“這個”
傑拉德諾埃爾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將軍閣下,我想這一個xiaoxiao的請求,閣下應該不會拒絕的,就朕所知,在中國艦隊上不是同樣有江田島的日本海軍見習官實習嗎?”
在點出事實的同時,陳默然再次說道。
“我想,即便是倫敦也不會拒絕,將軍閣下接受來自友好國家海軍軍官,在艦隊上的考察不是嗎?就像我們從不拒絕貴國要求派出戰地觀察員一般”
在為傑拉德諾埃爾尋找藉口後,陳默然笑了一下,海軍不同於陸軍,儘管的海軍學校中的教員大都是英國人,可是自身的艦隊無論是在技術、戰術以及管理上都遜於英美等國,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軍官派到他**艦上學習。
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把那些需要上艦實習的軍官,nong到外**艦上實習,雖說派到英國留學的軍官一定會上英**艦實習,但那只是少數,不過英國人在遠東卻有一個不大不xiao的“中國艦隊”,完全可以充當海兵校學員的實習場所,日本人可以這麼做,自己為什麼不可以呢?
“陛下,我想,這需要得到倫敦的批示,但我個人非常歡迎貴國海軍學員進入英國艦隊實習”
猶豫一會後,傑拉德諾埃爾並沒有回絕對方,他當然知道,也許在這位陛下向自己提出要求的時候,或許已經透過他的朋友費舍爾上將遊說倫敦的政客們,接受中**官上艦實習,而且英國海軍並不介意教會一些學生。
正當陳默然和傑拉德諾埃爾將軍商量著派出學員上艦實習的時候,身材矮胖的袁世凱,卻在同朱爾典談話時,接到內務部隨員的報告後,臉sè一變,旋即便悄然的離開了舞會。
“透水、透水”
在汽車朝著內務部駛去的路上,袁世凱使終喃喃著這個詞兒,武漢路橋的工地那邊的沉箱工地上,竟然生了透水事故
186人死亡或失蹤而其中還有一個人——溥偉,他到底是死是活呢?
閉上眼睛,袁世凱可以想象,如果明個陛下接到彙報,溥偉這位滿清的皇族,在工地透水事故中不知死活,怕到時陛下
若是他人,管他是死是活,即便是活著,逃也就逃了,可是溥偉不同,他是滿清的皇族,若是他沒死,反而活了下來,再為外人利用的話,只怕反覆在心裡思索著各種可能的同時,袁世凱覺察到現在這局勢怕是如一桶火yao一般,如果溥偉真的逃到外人手中,為外人所用,自己的前程可就跟著被炸的粉碎。
根據特別法院的判決,那些“殖民者”都被剝奪了全部的國民權利,他們只是殖民者罷了,按照“勞動換取自由”的決定,他們一直被集中看管於各地,開墾荒地、煤礦、鐵路、大橋、隧道,他們就是在那些地方,用勞動換取自由。
而對於這些人的看管,都是由內務部負責的,如果說出了什麼事,自然也是他袁世凱負責,什麼礦難了、事故了,那些都是不可避免的,但問題在於“逃跑”,如果是平常,一些蝦米逃了也就逃了,沒必要勞民傷財的追捕他們,頂多也就是布一下通緝令罷了,可現在不同,下落不明的的是一個皇族,難得的幾個未被處決的皇族。
“這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