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小島先生來了!”
聽著小島到了,管志成笑點下點頭,說道。
“知道了!請小島進來吧!”
在應聲時,他顯得有點興奮,看著邵林河,唇角微微一揚。
“怎麼樣,我說過,他撐不了多長時間!”
甚至直到一個個頭不高的日本人走進來時,他連忙走過去熱情的招呼道。
“小島君,讓你親自過來實在是不好意思!”
說話的時候,管志成衝著面前小島行了一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
小島吉村一身西裝,作為大阪的一名傳統的銀行家,雖說他具有典型的日本人的那種矮小的個頭,但極為嚴肅的表情,一口大阪腔的日語,沒有人懷疑他不是一個合格的銀行家。
可事實上呢?
但何一個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那家信恆銀行雖說在每一個縣都有分行,但事實上,這家銀行早已經因為他進行的幾次風險投資,而耗盡的資本,面臨著隨時都有可能破產的境地。
“田村先生!”
鞠還一個九十度的躬,小島卻沒有直起腰的意思。
“現在只有您能幫我渡過眼前的難關了,按照我們之前談好的條件,如果您願意再一千萬日元的注資,那麼銀行6o%的股份都劃給閣下的會社,從此以後,銀行的經營事物都將給田村先生,具體經營你們要怎麼做,我絕對不會干涉你們!”
說話的時候,彎著腰的小島雙手依然扶著一份合同,現在的小島已經走投無路了,他的信恆銀行雖說是小島家族三代人的心血,但是如果說這次不能夠得到資助的話,不僅信恆不復存在,同樣的就連同小島家族也將不復存在。
去年投資東北產業時,他以為日本會獲得南滿的一切,所以調動了銀行大部分流動獎金,藉助在中國的分社在南滿進行了大量的投資,而最後所有的投資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現在他是封鎖了訊息,可一但傳出的話,一切就完全了,除去破產,他根本就沒有其它的選擇。
而一但銀行破產的話,為了表示負責,小島知道自己必須要剖腹以示謝罪,但他沒有那個勇氣,更沒有讓小島家族承擔這個恥辱的勇氣。
而一個星期前,眼前豐澤會社的田村社長卻找到他,希望能夠獲得信恆銀行,當時他拒絕了,而現在,隨著幾份存單的到期,他已經沒有了任何選擇。
“小島先生”
冷呤一聲,化名為田村健三的管志成只是笑看著小島,看了看他的那份合同,那份合同是自己在一個星期前留給他的,當時他拒絕了自己,而現在他卻來求自己。當真是數天河東,數天河西。
過去的一個月中,豐澤會社幾乎涉及了日本每一個行業,從零售到批,從旅館到飯店,在日本幾乎沒有豐澤會社不涉及的行業,甚至還購買了幾艘日本海軍繳獲的俄羅斯商船,成立了一家海運公司,但這一切卻根本完成不了他任務。
所以選擇一家銀行,以加快在日本的“投資”便成為了一個最快捷的選擇。而面前這位小島吉村的信恆銀行則是他挑來選去選擇的一家可以投資的銀行。
“您應該知道”
田村社長的長呤換來的是小島的一陣緊張,他曾經以為自己可以從其它地方週轉資金,可現在別說是他的這家小銀行,就是帝國銀行的銀根同樣緊張,週轉資金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田村社長,現在只有您能夠幫我了,請您務必幫忙!”
又是一個深鞠躬,這一次小島可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若是他不幫自己的話,也許出個門自己就應該尋個地方,喝上一杯毒酒。
看了看唯唯諾諾的小島一眼,管志成又繼續說道。
“我並沒有說不幫你,但”
話到嘴邊剛說一半,卻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小島連忙急聲說道:
“怎麼?田村社長,只要你願意幫忙,我願意接受任何條件!”
而管志成卻半響沒說話。好像沒想到應該如何說下去。
“小島先生,並不是社長不願意幫忙,而是社長現在同樣非常為難!”
原本在旁邊沉默不語的邵林河卻在管志成陷入沉默時主動開口解釋道。
“哎!您也不是不知道;現在,社長同樣面臨著一些問題,資金上,我們會社可以拿出來,但是考慮到一些因素,希望你能夠理解,有時候雖然是幾天,但幾天之卻,卻很有可能生你我都料想不到的變化!”
“那,岡本先生,您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