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那樣,只需要一個衝鋒,就能把中**打趴下,反而是被視為帝國支柱的皇軍被打扒下了,說好聽了,日本是出於亞洲持久和平,不願和中國擴大戰爭,說難聽了,被包圍的皇軍主力,隨明都有可能讓他們全殲。
而更令他生氣的是,那些昔日誇誇其談的陸相轉而一變,整日裡滿口理由,華軍的火炮多、機槍多、兵力多,短時間不易解決,然後又委婉的表示,還是和中國人談判讓他們退出戰爭吧
可中國人提出的條件,卻是日本不能接受的,臺灣啊
他們要臺灣那是日本用血換來的啊
“那些傢伙如果當初不那麼強硬,同意中國關稅自主的話,那裡會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
明治自言自語道,正是那些大臣們對中國的輕視,對造成了現在日本不得不去面對的這種惡劣局面。
現在中國人、俄國人,他們先後攻進了韓國,無論是中國或是俄國控制,都是日本所不能接受的
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他轉身看去,一名sì從武官向他低頭行禮道。
“陛下,桂相來了。”
明治揮揮手,低聲咕噥道。
“我就來。”
再次1ù面時,明治已經換上了一身戎裝,站在窗邊的他,背對著桂太郎。而身為日本帝國相的桂太郎,則兩手微垂,站在那,就大臣們的討論情況,作著彙報。
“召開御前會議商討與中國議和之事”
今天,明治又像往常一樣,面目冷峻、毫無表情地站著。
“要召開御前會議來決定是否把臺灣割讓給中國是嗎?”
明治轉過身一雙不大但透著威嚴的眼睛在桂太郎的臉上睃來睃去,作為天皇,他早已習慣於大臣們的敬畏,同樣作為天皇他同樣也需要一切都能臣服在他的腳下。
可是現在,他的威嚴中卻透著一絲的侷促。
為什麼要召開御前會議呢?
無非是想借著自己的名義去結束這場和中國人的衝突罷了。明治甚至可以想象,大臣們會先在御前會議上爭吵一番,然後,他們會用種種藉口,去表述現在日本面臨的困難和危境,當然他們還會不斷的強調。
“中國的條件,實非國所能受”
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同樣的話語,總之他們會表現的非常愛國,絕不願意接受中國人敲詐式的勒索,甚至表示將不惜一戰之類的勇氣和決心。
再接著,他們又會爭執不下,最後會有人說,“還是請陛下聖裁吧”。
最終,這些人會把所有的問題都踢給自己,然後由自己來決定,是否把臺灣讓還給中國,然後,無論是自己說什麼“諸位大臣來決定吧”或者說“即然如此,就這麼辦吧”他們都會按照已經在心底形成的共識來做這件事。
所謂的聖裁不過只是他們為自己尋找藉口罷了,似乎最後同意把臺灣歸還給中國的是他,而不是這些大臣們,實際上他們已經達成了共識。
這群如果說他們當初接受自己的建議的話,那裡會有今天的危局。
“陛下,1ù**已經佔領了的鹹境北道隨時都會佔領鹹境南道,甚至整個韓國,而在韓國,我們卻沒有那怕一個旅遊團去阻擋他們的進攻”
桂太郎如實的稟告道,實際上這些天皇又怎麼可能不知。
“大臣們都是什麼態度都同意割讓臺灣了嗎?”
“陛下,大臣們認為臺灣系日本南部的屏障,軍事價值甚大,不能歸還給中國。當初為了得到臺灣,我們費了那麼大的力,死了那麼多的人。如果將臺灣歸還給中國,但,就現在的形式看,似乎局勢並不容我們考慮,”
在桂太郎說話的時候,特意把天皇的割讓改成歸還,而明治在說割讓的時候,未嘗又不是嘲諷這些大臣,可兩個人都選擇了無視這一點。
“畢竟,對於日本而言,韓國是近在咫尺的,一但韓國為1ù西亞控制的話,那麼在未來十幾年,我們就必須要去面對1ù西亞的威脅,這場戰爭嚴重惡化了日1ù兩國的關係,1ù國的報復是我們將來不得不面對的,因此,我們不得不考慮未來國家的處境。”
雖說桂太郎沒有直接說出大臣們覺得應該割讓臺灣,但是他話裡的意思已經說的非常清楚,接受中國人提出的韓臺交換,從而確保韓國無慮,至少阻1ù西亞於朝鮮以北,而這是日本最根本的底線。
“似乎,所有的一切,又回到了去年之前不是嗎?”
明治在心裡苦笑著,可說出這番話時,臉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