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海叛國案之後,自己便成為了陛下的木偶,只在願意,陛下隨時可把自己砸個稀巴爛。
在心底反覆思索著,楊度才現,自己原本根本就無處可逃,或者說無路可逃,只要陛下願意,別說是地位難保,甚至連同自己的名聲都將毀之一旦。
“真xiao人!”
儘管不願意承認,楊度卻忍不住在心裡經自己做出了評價,過去曾以為自己是君子,現在看來,自己不過就是一個xiao人,偽君子罷了。
“一群偽君子罷了!”
站在陛下的面前,雷鵬遠有些緊張的吐出了幾個字。
在雷鵬遠眼裡,陛下的個頭比普通人略高,大約有一米八以上,體格看起來很強壯,肩膀很寬,臉上似乎永遠都帶著讓人親近的笑容。
和過去一樣,在一見到雷鵬遠的時候,陳默然就1ù出一個親切的笑容,目光流1ù出真誠和尊貴的氣質,養尊處優這麼長時間,總會改變人的一些氣質。
或許是陛下面上讓人親近的笑容,很快便消除了雷鵬遠心裡的緊張感,更何況他本身就是一名情報人員,恢復情報人的冷靜的是應該的。
“陛下,表面上,帝國諮議院內號稱是諸君子之堂,但透過“要點”監控,儘管不願承認,但我們的情報卻顯示,其中多數人不過是利yùjiao錯的偽君子!”
“骨子裡男盜女娼!”想到同僚的形容,雷鵬遠在心下冷笑著,那些諮議員中有多少人是真正憂國憂民?
“權力,可以說,今天他們所做的一切,根源都是出於對權力的渴望!”
陳默然點點頭,用一句話對那些人做出了總結,政客從來都是無恥的,政治同樣也是骯髒的,自己明白這一點。
“呃,雷探員,”
坐在椅子上陳默然似乎有些疲倦地嘆了口氣道。
“我想你肯定很困huo,為什麼他們會這樣!”
雷鵬遠當然沒有接話,他曾經非常困huo,同樣的,他覺得或許陛下同樣非常困huo。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