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戰,讓你投定戰術,你會怎麼辦?”
這會兩人到是不在關注那羅傑斯特溫斯基在那講些什麼,這“蘇沃洛夫公爵號”號戰列艦的甲板,反倒是成為了他們兩人的戰術討論課堂,甚至於兩人的談話同樣引起了一旁的薩鎮冰等人的注意。
“給我多長時間作準備?”
蘇沉默一會反問道。
“一兩個月吧”
猶豫了一下,蘇躍揚開口說道,一兩個月的時間,或許就是衝突激化成戰爭的時間。
“給我三十條運煤船,半年的時間,除了十幾萬噸商船外,我至少能幹掉日本人的巡洋艦隊除此之外到時爭取外交解決吧”
說出最後一句話時,有些心不焉的直接開口說道,早在幾個月前,他便開始在心構思著擊敗日本海軍的戰術,這會只不過是把過去的東西拿出而已。
“還是打破交戰?”
蘇躍揚的想法似乎和海軍現在的想法並沒有什麼不同,都是打破交戰而已。
“不迴避對方的艦隊主力,有敗無勝,迴避主力,利用太洋機動破交,至少可以險求勝”
或許是被羅傑斯特溫斯基的長篇大論,什麼俄羅斯必勝之類的話語弄的沒有任何興致的他,只是隨意了說了句,然後把視線投向那一艘艘滿載著煤炭,嚴過載俄國艦隊。
“為什麼需要那麼多運煤船就那麼幾艘軍艦,運煤船太多了”
原本聽著羅傑斯特溫斯基演講的薩鎮冰同樣也是這麼認為,運煤船太多了,以俄國如此龐大的艦隊不過只有十艘運煤船,而他卻一下要三十艘運煤船。
並未注意到聲音是從那裡傳來的蘇躍揚直接回答道。
“出了海,就別想進港,否則肯定洩露行蹤,預置運煤船、補給船於大洋,船升外國旗,根本就不需要武裝,就是碰到外國商船,不是駛向日本的,也俘虜或者擊沉,運煤船自然有他的用處”
“擊沉外國商船不怕引起國際爭端嗎?”
“當年東鄉擊沉高升號的時候怕過嗎?再說”
有些懶得再解釋的蘇躍揚還是忍不住解釋了一下。
“再說,可以先讓他降旗,然後再擊沉,到那時不就是無國籍船了嘛”
狡黠一笑,這時蘇躍揚才注意到問自己的並不是好友,而是驚訝的看著站在前面的人,正待話說時,薩鎮冰卻是搖了下頭。
“對敵方艦隻,俘虜為上。擊沉為,讓其逃跑為下。記住,若是一味擊沉,你的得分只是。”
在叮囑這句話時,薩鎮冰又問了一句。
“你覺得俄國人能安全到達海參崴嗎?”
“如果他們走對馬的話,我覺得他們會失去所有軍艦”
蘇躍揚如實的回答道,這是他透過這幾個小時的觀察得出的結論,這支艦隊的水兵素質遠比他想象的更差。
“你叫什麼名字”
“蘇躍揚”
薩鎮冰默默的在心下記下這個名字,然後再次把視線投向正表演講的羅傑斯特溫斯基,而此時羅傑斯特溫斯基已經邀請葉祖圭上臺演講。
當天晚上,在三都澳海軍基地軍官俱樂部舉行了俄兩國海軍軍官的宴會後,因為基地禁止外來女眷進入,俄兩國的海軍軍官們大用英交流著海軍共同的話題,未來的俄日海戰,在他們喝著酒、打著牌享受著這難得的輕鬆時,在基地司令部大樓的會議室內,一場不是談判的談判卻正在那裡進行。
“現在不是說空話的時候,我們履行了身為盟友的義務,那麼請貴國也要履行你們的義務”
葉祖圭提高自己的腔調,加重的義務一詞,他當然不會去提什麼俄羅斯帝國放棄在華法外法權,並支援國建立現代法律體系,爭取法律自主是以第二太平洋艦隊使用**港作為交換的。
“葉將軍,現在最糟糕的是,我的水兵經過長時間的嗯,流浪”
這會的羅傑斯特溫斯基到不再顧及什麼面子,這好不容易進入一個軍港,水兵是來休整,軍艦是來維修,而不是幫助國人向日本人施壓的。
“我計程車兵需要休息,我的軍艦需要維修還希望葉將軍能夠原諒”
在實現了“第八奇蹟”的近七個月裡,早已使得羅傑斯特溫斯基身心憔悴,無法進行正常思考了,所以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拒絕的了葉祖圭的要求。
面對羅傑斯特溫斯基的婉言拒絕,葉祖圭到是沒表現出什麼憤怒或是不滿,依然頗有風度的用英語說道。
“羅傑斯特溫斯基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