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窩在義勇軍抗俄義勇軍至少在建制上已經不存在了,隨著帝國的建立,義勇軍接受了“招安”,改編成了中華帝國近衛軍的一部分。
掩蔽所的圓木頂的縫隙間露出不少樹枝的枝葉,木頂上覆蓋著四五尺厚的厚土,三米寬6米長的掩蔽所,恰是一個步兵班的掩體,和任何一處野戰掩蔽所一樣,這裡的條件極為簡陋,除去中間的火籠和通道外,被土磚墊起柳條床上鋪著厚實的麥草,士兵們就擠坐在床上,空彈藥箱就是他們飯桌,而在掩蔽所的盡頭,除去十幾個碼放整齊的彈藥箱外,土牆上掛著一幅陛下戎裝像。
“這他孃的打的什麼仗?我還是頭一回”
斜躺在掩蔽部裡草窩子裡的張波,雙眼盯著冒著熱氣的水壺不無氣惱地說著。
“這是靜坐戰,最新式的”
坐在他身邊的李天峰說。
“靜坐戰?我們的就在這裡靜坐著?”
張波拍拍手裡的步槍,步槍是德制毛瑟槍,不過卻是中國口徑,打的全世界獨一份的尖彈。
“咱們當兵,是他孃的來打仗的這老毛子、小日本在咱們地界上打的歡騰著,咱們蹲在老遠的瞅著,除了他孃的放空槍,就是他孃的看著那些拖家帶口的難民朝這邊難民營裡撤,咱們還算是那門子的帝國近衛軍?”
正擦拭著MJ…02式輕機槍的射手馬國忠,一邊用力的擦著槍,一邊在那裡抱怨地自言自語著。
“捭急等到那些個洋鬼子打到咱們這,到時一準讓他們好看,讓那些洋鬼子瞧瞧咱冷娃子的厲害”
班長鐵鋼成正在那裡擦著刺刀,在“戰地”打發時間,不比在軍營裡,在軍營裡有訓練,可在這戰壕裡,除了沿著戰壕跑步保持體能外,他們能做的就是擦槍、一遍又一遍的擦槍。
張波眨眨紅紅的眼睛,向班長望望,嗟嘆了一聲。
李天峰覺得張波的情緒不好,把他手裡的刺刀,在掩蔽部的凍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