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太郎可是他們第三師團最能打的一個步兵聯隊長,現在就連他都受了重傷。本就選在半空中的心,再一次的被提高了更多。
“我率領部隊出城,被支那軍的一枚炮彈波及,左臂被炸沒了。”
除了左臂,酒井元太郎的身上也還有其他的傷勢,否則的話也就不用兩名鬼子兵攙扶著了。而且酒井元太郎此時也沒什麼鬥志了。
手臂沒了,就意味著殘疾。日本陸軍是不要殘疾人的,如果運氣好的話,他能夠回國進入到參謀部,或者其他的部門工作,又或者去訓練新兵。運氣不好,則要直接退役。
一次受傷,毀了自己的前程,換做是誰都不會高興的。既然前程沒了,酒井元太郎也就沒打算太便宜了張野,你毀我前程,我就讓你寸步難行。
“哎,酒井君,看開點吧,你我皆是帝**人,早晚有一天都會倒在戰場上的,為天皇效忠,這是我們的使命,也是我們的榮耀。”
小野次郎或許是看出了酒井元太郎臉上的不高興,出聲安慰道,一點也不像是個旅團長。
“旅團長閣下,我認為我們必須要全面衝擊了,否則的話,只能會被困死在這裡,根本就堅持不到援軍的到來。”
酒井元太郎沒有理會小野次郎的安慰。
若是直接戰死也就罷了,可現在他偏偏還活著,什麼叫欲死不能?現在酒井元太郎就是這種感覺。
“衝?怎麼衝?支那軍有大量的機槍和火炮,還有那種可以直上直下的火炮,分散兵力的話,只能被他們逐個擊破,根本衝不出去的。”
小野次郎無奈的苦笑著。
雖然他一直呆在指揮部內,但卻對前面的情況也瞭如指掌。酒井元太郎是怎麼傷的,他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但就是故作不知,就是看不慣酒井元太郎看不起自己的樣子,想讓他嚐嚐苦頭。
內鬥,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會存在。小野次郎潛意識裡再跟酒井元太郎鬥法,但他卻對目前的局勢很清楚,這並不會影響到他的理智。
“現在支那軍在南門的火力最弱,我們集中在一起,用城中的支那